“我……”端定侯爷从未有过的有力。你说他一个侯爷,在军中那也是一呼百应威风凛冽,如何一回到家里,他的职位就一落千丈,连说个话都没人听。
说的有点急,端木凌脑袋一晃。娘的,疼死老子了。
端木凌越听,神采越黑。指着本身脑门上的一个角道:“你的意义是说,那盆凹出来,我这凸出来,刚好互补了。”
“快坐下,你刚醒,不能站着。”端定侯夫人扶着儿子坐下,看着儿子脑门上阿谁仿佛在腾跃的角,又心疼又愤恚,转头没好气的对丈夫道,“都是你的错,你看看,好好的儿子被你弄成这个模样,你有气回你的虎帐去撒,别拿我儿子出气。”
端定侯爷苦了一张脸,“我都跟你说了,那就是个不测。再说了,他现在不是好好的嘛!一个男人,受这么点小伤就哭爹喊娘的,他也不知羞。”
甚么衰弱,你没见他现在都蹦跶到房梁顶了吗?
他是不敢顶撞老子,不然传出去了丢脸的是他。可他不敢,不代表有人不敢啊!
“你甚么你啊!我奉告你,儿子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之前被爹打,我无能为力,也认了。可他是你亲儿子,连你都打,你是不是看我们母子不扎眼啊!你如果看我们不扎眼,明天我就带着他回娘家去,免得碍你的眼。”
“啊不不不。”八下忙挥手否定,“都是那盆的错,爷您是受害者。”
吵不过,他还躲不过吗?
三弟端木凉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二哥的脑门,笑说:“哎呀,二哥,你如果再长一个角,便能够变成龙王了。”
“你……我……他……你们……”端定侯爷指了指老婆,又指了指儿子,又指了指本身,顿时感觉本身才是阿谁胸口乏闷四肢有力的阿谁。这都甚么母子啊?
端定侯夫人转头看去,却见儿子已经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貌似已经睡着了。心疼之余转过甚来,肝火也减轻。“你还敢说没事,你看看他,之前多活泼安康的一小我,现在都衰弱成甚么模样了。”
哼,敢砸本少爷,本少爷让你晓得,都城小霸王的名号不是白叫的。
端定侯夫人一愣,反应过来。“哦,对,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必定是饿了。”转头叮咛身后的人,“你们快去,弄一桌子菜来,快去。”
八下抽搐了一张脸,想要再出言告饶。可对上他家爷那喷发的小火山时,又硬生生的憋住了口,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啊!”八下噗通一声跪下,告饶道,“爷,您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是用心的,这真的只是个不测。我还要流下来服侍您呢!您说您如果没了主子,早晨谁陪你谈天,谁给你端茶倒水啊!”
这百口人,啊不,全天下,估计能降得住他的也就爷爷一个。
真是喝酒误事,甚么叫死都不晓得如何死的,他明天总算体味了。
屋里没人动,端木凉笑道:“母亲,二哥的意义是,他饿了。”
端定侯爷对上儿子挑衅的目光,肝火更盛。“你看看他,像有事的模样吗?”
端木凌笑着安慰,“母亲,我没事。”
憋着一张便秘的脸头着地,一圈一圈的跟个球似的滚出了房间。
“哼。”端木凌扔了镜子,掀被下床。冷冷说道:“从明天起,给我洗恭桶去。”
“你……”端定侯爷气的嘴上的胡子一抖一抖的,这清楚就是在火上浇油。他就是在抨击,抨击他砸了他那一下。
“老二,你可算是醒了。”端定侯夫人一步抢先,一把抓住了儿子的手臂,心疼的说道,“吓死娘了。”
“你现在去,洗一个月,再啰嗦洗两个月。”端木凌斜了他一眼,语气减轻。“盆是你拿来的,还敢说你无辜。本少爷如果明天再也醒不过来了,那也是不测喽!殴打主子,我不扒了你的皮就已经很仁慈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