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端木凌扔了镜子,掀被下床。冷冷说道:“从明天起,给我洗恭桶去。”
八下抬起一双无辜的眼睛,“爷,这真的是一个不测。要怪就怪阿谁该死的水盆,是它伤了爷您。呵呵,不过爷,这亏损的是那水盆啊!你是没瞥见,那水盆的底都凹出来一个拳头那么大,爷,您头可真硬。呵呵。”
瞧瞧他的别的两个儿子,可比他聪明多了,晓得早跑,免得在这里受无妄之气。
刚走到廊下,就听到屋里传来比刚才更大的肝火声,兄弟两人从速加快脚步。他们可不想被殃及,早点分开案发明场。
说的有点急,端木凌脑袋一晃。娘的,疼死老子了。
他乃至能看到,他的屁股前面,长了一条小尾巴,欢畅的摆来摆去。如果能长出一双翅膀来,他信赖,现在他必定飞了。
“嗯……啊……然后……晕畴昔了……夫人来了……事情的颠末就是这个模样。”
端定侯爷苦了一张脸,“我都跟你说了,那就是个不测。再说了,他现在不是好好的嘛!一个男人,受这么点小伤就哭爹喊娘的,他也不知羞。”
端定侯夫人一愣,反应过来。“哦,对,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必定是饿了。”转头叮咛身后的人,“你们快去,弄一桌子菜来,快去。”
“我……”端定侯爷从未有过的有力。你说他一个侯爷,在军中那也是一呼百应威风凛冽,如何一回到家里,他的职位就一落千丈,连说个话都没人听。
甚么衰弱,你没见他现在都蹦跶到房梁顶了吗?
端定侯夫人手抚上儿子的伤口,却又不敢真的触碰,心疼的眼圈儿都红了。“疼不疼啊?”
“嘘。”大哥端木霖撞了他一下,“说甚么呢!二弟已经够疼了,你就少说两句。”
端定侯爷直勾勾的眼睛差点挂到了鼻梁上,只见方才趴下去的或人又抬起了头来,持续咀嚼着嘴里的糕点。一双贼亮贼亮的眼睛还冲他眨巴眨巴,摇着小脑袋别提有多欢畅。
屋里没人动,端木凉笑道:“母亲,二哥的意义是,他饿了。”
“快坐下,你刚醒,不能站着。”端定侯夫人扶着儿子坐下,看着儿子脑门上阿谁仿佛在腾跃的角,又心疼又愤恚,转头没好气的对丈夫道,“都是你的错,你看看,好好的儿子被你弄成这个模样,你有气回你的虎帐去撒,别拿我儿子出气。”
“啊不不不。”八下忙挥手否定,“都是那盆的错,爷您是受害者。”
端定侯爷对上儿子挑衅的目光,肝火更盛。“你看看他,像有事的模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