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生的确是聪明又有本领,白卿言让陈庆生去查白斑斓陪嫁丫头的去处,没成想他查的这么快,顺藤摸瓜又探听的如许详确。
白斑斓的陪嫁头,都是母亲和二婶儿一起选的,出嫁那日白卿言见过,都是本分又聪明的女人。
白卿言到青竹阁时,白家几个姐妹都已经围在床边和白斑斓说谈笑笑了。
春桃不免又想到了春妍,心头突突直跳,昂首看向白卿言,内心模糊有了某种猜想:“大女人……您是不是信不过春妍了?”
听到内里丫头婆子们叠宣称呼“大女人”,白斑斓忙昂首往门口方向望去,白锦桐更是迎了出来扶住白卿言:“长姐来了……”
“无妨,你起来吧!”
白卿言披上狐裘大氅刚踏出清辉院,就见一向候在门口和洒扫婆子谈笑的陈庆生仓促上前,他对白卿言施礼:“大女人……”
“表哥你如何甚么脏的臭的都和大女人说……”春桃红着耳朵声音极小道。
白锦稚放动手里攥着的一把瓜子,站起家行了礼,高欢畅兴道:“正说昨日在忠勇侯府,长姐连消带打一番话,将忠勇侯夫人阿谁老虔婆气得头顶冒烟呢!”
“你先去垂花门候着,一会儿怕是还得辛苦你再跑一趟。”白卿言想了想又道,“你让人去乱葬岗将二女人陪嫁丫头的尸身找到,原地不动找人把守好就报官,别让野兽糟蹋了她们。到底是我们白家出去的人,哪怕是丫环也不能就这么平白无端的丢了命落得曝尸荒漠的了局。”
用完早膳,白卿言换衣要去看望白斑斓,这才让春妍起来服侍。
白卿言之以是还留着春妍,不过因为想看看梁王还让春妍做些甚么,目睹春妍和梁王府的人打仗密切,她乃至已经思疑那封放入祖父房中的手札和春妍脱不了干系。
听白卿言这么说,春桃也不好再劝,只低头看了一眼战战兢兢跪在那边抹眼泪不敢起来的春妍直点头。
她只觉好没意义,更是不欲费口舌教诲春妍,拿起筷子用膳。
白卿言看了春妍一眼,春妍怕是已经认定了她白卿言将来除了嫁入梁王府没有其他前程,便打着当她陪嫁入梁王府念想,不然也不必这么吃力巴巴替梁王来奉迎她。
“大女人恕罪,是小的忽视了!”陈庆生忙跪下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