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嬷嬷把东西拿过来。”
煽动二皇子谋逆,二皇子失利,他不但没有遭到连累反而扶摇直上。
如果如此,那么上一世这李茂竟才是最大的赢家。
若林信安的母亲不从,就是死路一条。
又侧重将林信安在繁雀楼的言辞,和背后之性命林信安母亲敲登闻时,抨击镇国郡主残暴的言辞圈了出来。
他提笔又将林信安之死,与科举舞弊案连了起来。
想到林信安之母敲登闻鼓,正与举子薛仁义因科举舞弊敲登闻鼓是同一天,便将科举舞弊案敲登闻鼓的时候也列了上去。
此事多数已经人尽皆知,大长公主天然晓得:“现在多数城内流言纷繁,皆说这文振康之妻与左相李茂的风骚事,文振康之妻但是个出了名的火爆脾气,却沉住气没有破口痛骂辟谣者,要么就是她去找左相李茂的目标不能宣之于众,要么此事便是真的……”
大长公主从不思疑这个孙女儿的聪明? 她点了点头:“想来文振康之妻手中攥着的,应当就是这匣子里少的那一封信。”
她望着坐于琉璃灯之下,手中拨弄着佛珠的大长公主,问:“祖母觉得呢?”
位至左相之尊,竟然还不满足,他到底是图谋甚么?
那人承诺给她一大笔银子,教她谎称不识字,先去找国子监的生员们写状纸,再去官府告吕相一家,随后向国子监的生员们哭诉官官相护,鼓励生员们陪她敲登闻鼓。
她听着祖母慢条斯理的话音? 将匣子翻开? 内里放着的,竟然是李茂与二皇子的来往手札。
“当夜,怀有身孕的二皇子妃吊颈他杀。天亮以后,二皇子府上无一人存活,具李茂所说……二皇子府诸人誓死不降? 死战最后? 他才无法乱箭齐发平乱? 并上交从二皇子府搜到的奥妙手札? 连累了近半数朝臣。”大长公主拨动佛珠的手一顿,幽远的目光收了返来,“厥后? 李茂扶摇直上,这多数城内也再无人敢提起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