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稚和白锦桐两人气得火冒三丈,白锦稚已然从马车里出来,如果不是白锦桐按着,怕白锦稚都忍不住要上前和忠勇侯用鞭子实际了。
忠勇侯秦德昭紧攥着拳头,咬着后槽牙倔强道:“你们白家的女人在镇国公府熟行事张狂,不修身养性谨守女德,成日玩弄刀枪剑戟也就罢了!现在竟还将手伸到别人后宅,当街诽谤长辈,就不怕有人参镇国公、镇国公世子纵女无度,养而不教?!”
“狗屁的曲解!”二夫人刘氏气得口出秽言,眼泪婆娑指着侯夫人蒋氏,眼神恨不能活撕了她,“你问问你的好夫人!她身边的刁婆子都已经亲口承认你府上两个女儿伤了我女儿,她倒好转头轻描淡写说是姑嫂玩耍落水!趁着我女儿昏倒,把手伸到我女儿嫁奁里将我女儿陪嫁丫头全数发卖,我女儿恰是需求人照顾的时候,身边连个服侍的丫头都没有,这清楚是要我女儿的命啊!”
已经上马车的白卿言握动手炉,挑开马车窗帘瞅着一副荏弱做派的蒋氏,不由嘲笑。
秦德昭转头看向蒋氏,蒋氏一脸惨白忙点头,秦德昭又看向二夫人刘氏:“二夫人,这但是有曲解?”
“侯爷既称我胡言,可敢叫府上两位女人以性命盟誓,说她们未将我二mm额头砸出血洞穴,未将我二mm推入水中……”白卿言慢条斯理抬脚踏上忠勇侯府高阶,灼灼目光凝睇秦德昭,气势更加逼人,一字一句,“可敢让侯夫人盟誓,未擅动我二mm嫁奁丫头,如有虚言全族不得善终,满身长满烂疮腐肉而亡?!”
二夫人刘氏说到冲动处已然哭出了声,她死死揪着胸前的衣裳,眼中恨意滔天:“你们这哪是候府?!你们这底子就是要性命的魔窟!我真是瞎了眼,把女儿推入你们忠勇侯府这个火坑里!你们这都是人吗?你们这是一窝子的畜牲恶狼啊!”
“侯夫人一张利口能将黑说成白……将杀人夺命说成玩闹玩耍!我们逼不得已大雪天挪二mm回府,侯夫人高低嘴皮子碰了碰,倒成了霸道霸道!实在是人大开眼界。”
白锦桐见春桃打帘扶白卿言下了马车,便立在马车旁悄悄看着。
“侯爷……”白卿言绷着脸,冷言慢语道,“我二mm水性,放眼全部多数城能比得上她的男儿也凤毛麟角,出错落水能致昏倒?侯爷不觉好笑?”
忠勇侯秦德昭还未走到门口就听到老婆伏低做小的道歉,又见二夫人刘氏如此咄咄逼人,把他们候府说成魔窟普通,不由肝火中烧,撩起长衫下摆跨出府门。
“一派胡言!”秦德昭气得神采乌青。
蒋嬷嬷忙上前扶住白卿言,将人护在身边。
侯夫人蒋氏竟是被白卿言身上那一身疆场磨砺出的戾气骇住,扯着秦德昭的衣袖:“侯爷……”
“二夫人!白斑斓出错落水昏倒,谁也不想!”秦德昭顿时火冒三丈,“我敬你是亲家,你再口出恶言别怪我不客气!”
话说的如此标致,看似服软,暗里这是指责他们镇国公府过分霸道,姑嫂玩耍出错跌进湖里,镇国公府四女人不分青红皂白在忠勇侯府对他们府上二位女人挥鞭不说,还得理不饶人大雪天强即将有病在身的出嫁女抬回镇国公府。
正要上马车的二夫人刘氏,冲动颤抖的声音带着哭腔,气愤道:“我女儿才嫁入你们候府三天!已经连命都快没了!我还如何敢再让女儿留在你们这虎狼窝普通的忠勇侯府?”
白卿言抬眸,已显戾气:“诚如侯爷所言……我二mm嫁入候府是候府的人,可我二mm被候府二位蜜斯所伤命在朝夕,候府不管不说,我们娘家还过问不得?!我祖母大长公主也过问不得?!这是攀亲……还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