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德昭满心烦躁:“不管如何说,白家二女人已是我忠勇侯府的儿媳妇儿我秦家的人!你们白家人说带走带走,当我忠勇侯府是甚么?!”
闻讯从繁星楼快马赶返来的秦朗,老远就看到忠勇侯府大门前又是车马又是围着的百姓看客,又恰好见白卿言从马车下款步下来,那一番话让贰心突突直跳,止步不敢前。
已经上马车的白卿言握动手炉,挑开马车窗帘瞅着一副荏弱做派的蒋氏,不由嘲笑。
“二夫人,莫非是忘了白斑斓已嫁入我候府?!”秦德昭负手而立,绷着张炭黑的脸,看起来非常唬人。
蒋嬷嬷忙上前扶住白卿言,将人护在身边。
忠勇侯秦德昭紧攥着拳头,咬着后槽牙倔强道:“你们白家的女人在镇国公府熟行事张狂,不修身养性谨守女德,成日玩弄刀枪剑戟也就罢了!现在竟还将手伸到别人后宅,当街诽谤长辈,就不怕有人参镇国公、镇国公世子纵女无度,养而不教?!”
“可不是!看不出这忠勇侯府竟然是如许的做派!”
白锦桐见春桃打帘扶白卿言下了马车,便立在马车旁悄悄看着。
“侯夫人和府上的二位女人敢吗?!侯夫人和二位女人若敢说一个敢字!我白卿言本日枭首饮鸩向忠勇侯府赔罪!”
“一派胡言!”秦德昭气得神采乌青。
忠勇侯秦德昭还未走到门口就听到老婆伏低做小的道歉,又见二夫人刘氏如此咄咄逼人,把他们候府说成魔窟普通,不由肝火中烧,撩起长衫下摆跨出府门。
话说的如此标致,看似服软,暗里这是指责他们镇国公府过分霸道,姑嫂玩耍出错跌进湖里,镇国公府四女人不分青红皂白在忠勇侯府对他们府上二位女人挥鞭不说,还得理不饶人大雪天强即将有病在身的出嫁女抬回镇国公府。
“哎哟!传闻他们候府另有一个嫡出的小公子,谁如果把闺女嫁入忠勇侯府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