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女人念着你年纪小待你刻薄,纵得你不晓得天高地厚,一而再再而三的以女人之名和外男牵涉!现在竟敢勒迫女人去见梁王……你这是关键死女人啊春妍!”春桃气得哭出声来,恨得不能给春妍几巴掌打醒这个浑货。
白卿言已然对春妍心寒到了极致,强压下心头肝火道:“当着国公府的奴婢,操着梁王府的心!春妍……委曲你了!本日国公府清理流派,你自去梁王那边求前程吧!”
她嘲笑:“生生世世跟着我?!你敢跟我可不敢要……动辄安排主子的婚事,勒迫主子去见外男的奴婢,我担待不起!”
春妍又气又恼几近要将手中的帕子扯烂,转头就孔殷火燎往上房扑。
说完,春妍就急仓促跑出清辉院,正坐在房里吃松子糖的银霜见春妍出门,赶紧将松子糖揣进怀里,跟上。
“那如何能一样呢?!那但是梁王殿下!”春妍梗着脖子和春桃杠上了,一想到梁王伤重就噬心般难受。
“大女人!大女人!”春妍仓促忙忙进了上房,绕过锦屏见白卿言双腕缠着沙袋练字,扑通跪了下来,“大女人,奴婢晓得大女人不喜好奴婢提梁王殿下,可昨日大女人让奴婢将梁王殿下的玉佩退了归去,梁王殿下本日就亲身来了,殿下他伤的那样重连命都快没了,为了女人还是来了我们国公府!女人……奴婢求您了,殿下对您一片至心!您就见殿下一面吧!”
见白卿言毫不在乎,只慢条斯理将腕上的沙袋拆了下来,凝睇着刚写好的那副字活脱手腕,春妍心急如焚,声音也拔高了几个度,挺直了腰板一脸仇恨指责白卿言道:“大女人!天寒地冻的,殿下还在国公府后门,如果有了甚么闪失女人你担待得起吗?!”
春桃打帘进门,看了眼伏跪在地上叩首的春妍,疾步走至白卿言身边,抬手抬高了声音私语:“女人,银霜又打晕了一个看门婆子,抗进了院子里。”
银霜看着晕死在脚下的婆子,将这婆子抗在肩膀长进了清辉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