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放心,撑得住。只是此次出征南疆……言身为女儿身多有不便,欲女扮男装以幕僚身份跟从殿下摆布,不知殿下感觉是否安妥?”
太子无轻渎之心,反恭谨行礼:“德不配位,孤心中了然,只望能与大晋有才德之士勠力同心,共翼大晋,匡孤于辅国正路。”
她随秦嬷嬷疾步来到前厅,董氏正同太子殿下喝茶,余光见那一身素衣白服的清癯女子扶着婢女的手跨入正厅,太子放下茶杯起家:“白大女人。”
至于祖母与齐王说了甚么,她已不再挂记。
太子竟不问南疆战事?
肖若海规端方矩着哈腰,将狱中动静言简意赅转述给白卿言。
春桃正欲挑帘进门就听秦嬷嬷道:“太子殿下来了,在前厅要见大女人,夫人正陪着殿下用茶。”
“十五那日姐姐恐怕不能去送你了,出门在外,万事谨慎!”白斑斓眼眶发红,又看向白卿言,“长姐南疆之行,若斑斓没法前去送长姐,长姐牢记也千万谨慎,斑斓在多数……等长姐携百口光荣返来。”
面前女子面色惨白孱羸之态,却也不掩其风华冷傲之貌。
太子出征,长姐定要随行,那就是说……长姐十五也要离都了。
公然,太子一口应了下来:“孤与白家本是亲族,白家男儿已逝,孤便是白家诸位女人的亲兄长!举手之劳,怎会不该?大女人放心,有孤在一日,必不会让二女人受辱。”
太子没有避开董氏的意义,董氏便也没有退下。
“见过太子殿下。”白卿言垂眸施礼,“言病中,未曾恭贺太子殿下入主东宫之喜,还望殿下恕罪。”
看着三个mm分开,她对春桃道:“春桃,换衣……派人唤肖若海过来。”
“白大女人思虑甚是。”太子得了准信,心中已无忧愁,他笑着道,“如此,大女人好好养病,孤特地命人拿了上好的补品来,望能助白大女人规复一二。”
春桃话音一落,喘着粗气的白锦桐已经挑帘进门。
“我送二姐归去!”白锦稚站起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