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姨娘愣了愣,然后尽力的回想起来,“孙嬷嬷是厥后买进将军府的人,夫人走的那年,就不知孙嬷嬷去了那里了。她并不是服侍在夫人身边的,是绣房的嬷嬷,但特别会制香,夫人之前曾要调她到身边服侍,可孙嬷嬷说喜好呆在绣房,夫人便没有勉强她,只在制香时会叫她过来。”
想到冯毅,廉快意倒是有些愁闷,几次查来,冯毅也就是容妃娘家庄子上的家生子,跟薛姨娘八竿子打不着,并且冯毅至今都不熟谙薛姨娘,薛姨娘为何会对他那般分歧?
“太子心中已有人选,此人乃是太子幕僚,但他必定是贤王特工。”慕容御看着廉快意说道。
廉快意带着一张画像回了家。
慕容御见她真是很体贴这件事,心中虽不太明白她一女子,为何会如此存眷科举之事,但还是很有耐烦的解释说:“还记得红珊瑚的事情上,有人捏造了太子手谕么?”
廉快意闻言,心中大恸,这个制香的孙嬷嬷,定是晓得这香是有毒的,以是才会在母亲离世后,就分开将军府。
马姨娘说,这段时候,薛姨娘去贤王府倒是去的勤奋。
便走上前,轻扶住她的肩,问道:“还在想那香膏之事么?”
廉快意还记得前次提到这件事时,慕容御误觉得她是体贴太子,还大吃干醋,此次再提,便多加了几分谨慎。
慕容御见廉快意连续几日都是心不在焉的模样,不由有些担忧。
时候久了,这件事上却没有新的收成,廉快意也不由思疑起来,是不是她和小陶都过分敏感了?
廉快意点点头,“那人找到了么?”
“不是在想这件事,那何事让你愁眉苦脸?”慕容御在她身边坐下,握着她的手,同她一起透过清澈的窗,看着暖阁外,飘飘荡扬的鹅毛大雪。
“你既这么说,便是已有防备了?”廉快意诘问道。
她强忍住落泪的打动,尽量使本身神采如常,“那姨娘可晓得这香膏的方剂安在?”
莫非是当日小陶看错了?
“这是个美差,既能招揽有才之士,又能鼓一鼓腰包,可不是名利双收的功德么?父皇却将这件事全权交给了太子,贤王天然是不甘心的。”慕容御解释道。
廉如定见他卖关子,晓得不临到事上,多问无益,便笑着点了点头,既然他们有防备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