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出得御书房,走了老远,才听闻太子长舒一口气,“四弟,委曲你了。”
慕容御倒是昂首,看着偌大的书桌背后的天子。
皇上一欢畅,来岁规复科举的事情一肯定,这主理之人的名誉任务,便也落到了太子头上。
本来惩罚慕容御,天子也是有些心疼的,毕竟是本身的儿子,更何况这个儿子一向没糊口在本身身边,天子心中多少是带着点对他的惭愧的,可若不惩罚他,恐难以服众。但也不忍心真的让他在老婆岳丈面前丢脸。
“那太子他?”廉快意皱眉,如果太子借用红珊瑚,便是拉拢皇子,并借皇子结婚的宴席,与道贺大臣联络豪情,结党营私。这类歪曲,不需有证据,只需让皇上对太子有防备疏离知心,就起到了打击太子的感化。
本来就是想借用红珊瑚的事情,废弛太子在天子心中的印象,借机将这件事,掠取到本技艺中。未曾想父皇竟如此偏疼,红珊瑚的事情就那么悄悄揭过,这么大的功德儿,还交给了太子去做!
慕容御顿时苦下一张脸来,“太子当然没事了,不过可苦了你相公我了。”
哼,他如何能让太子那么顺顺利利的成事呢。
“父皇,您这还不敷狠心么?您是筹算今后就让儿臣守着娘子的嫁奁过日子么?哪有天子让本身的儿子吃软饭的?”慕容御当即嚷道,心中却觉好笑。
本来觉得此举虽一定会招得天子斥责,但在天子面前定然讨不了好的太子,却不测的收到了一个好动静。
廉如定见他捣蛋,心知定是没事,便等他下文。
太子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若他不仿照我的笔迹,我倒还不敢必定是他,只是他仿照的那般相像,到叫我不得不思疑他了。”
太子见他利落,不欲多说,更是把四弟这份交谊记在了内心。
慕容御点点头,“太子身边定有特工,竟偷了太子印章,捏造了太子手谕,诬告太子借宫中红珊瑚给我。”
“父皇,儿臣已知罪,可这红珊瑚已经碎了,儿臣可赔不来,儿臣见母后宫里也曾有一株,不如,儿臣去求了母后……”
皇后见太子似有怠倦之态,倒也心疼,便叫他回东宫去了。
太子低头,默不出声,心中虽不附和母后的话,但他一贯孝敬,并不会劈面顶撞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