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凛儿,本日何故,这般仓促返来?”
韩弼州现在微微点头,“我儿阐发有理,你容爹再想想。”
“话虽如此,万一娘娘雷霆之怒,恐怕……?”
……
韩月托门卫出来传话,未几时,韩凛出来了。
回寝殿后,韩月左思右想,均难决定此事确否与兄长言说。
当他一起急行踏入门庭那刻,他见父亲正坐在天井凉亭饮茶。
就在肖似柔与韩月互吐心声后不久,韩月便说要归去告与兄长此事,接着就仓促分开了。
欣喜之余,韩凛有些迟疑,肖似柔为太子妃已是皇后钦定,唯等颁旨了,眼下本身又如何抱得美人归?
“孩儿想娶那肖太师嫡女肖似柔为妻,请爹爹成全。”
“嗯,若你我所料不错,这只怕是肖家拒婚使的一出金蝉脱壳之计呢!”
“凛儿,你莫要健忘,眼下与你争夺之人乃是太子,更是皇后。娘娘赐婚肖家,各中深意,你我皆晓。肖亦翃这般行事,便是瞅准了你会铤而走险。若我韩家此时真横插一脚,只怕韩家会失娘娘信赖,彼时韩家可有活路?”
至此,韩凛乞假回家。
“孩儿有事同爹爹筹议。”
“爹,你乃娘娘亲兄,韩家乃娘娘重膀。太子失德,娘娘所图终是隐患。拉拢肖家,既为选妃目标,殊途同归之事,何不择个好处更甚者?韩、肖两家联手,不但娘娘多了保障,我韩家,亦多了保障啊。”
“月儿,你可传闻,昨夜太子那边产生了一件大事。”
“千真万确,她亲口所说。”
“爹爹,太子昨夜于宫外临幸了中书侍郎张之道之女,张大人乃几日前肖太师保举,此时横生此事,爹爹觉得如何?”
“她心悦于我?你说的……但是真的?”韩凛一脸出乎料想。
“嗯,通过月儿,说心悦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