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沉声道:“你与五儿乃是姐妹,现在相互帮衬也是应当的。”
老太君持续道:“你是宁国公府嫡支的嫡女,该晓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理,现在你虽贵为裕王正妃,可也该秉承贤能淑德,为王爷开枝散叶。”
这一句,便是说覃晴与宁国公府冷淡,约莫是有些怪覃晴飞上枝头后不管曾经的本家,孤负哺育之恩的意义,暗指覃晴不孝。
马车的帘子掀起,覃晴从车内躬身出来的时候抬眼看向那熟谙的门面,没生出甚么故地重游的感慨,倒是存了一分冷酷的心机。
熟谙的檀香淡淡,进门时落地的粉彩的大赏瓶上描金的纹样贵气逼人,覃晴徐行跨进屋门走进屋内,然后在中心的位置站定,抬首看向坐在上首的老太君,脊背挺直,仪态端庄间自有有种贵气,却又有一种气定神闲,抬眸与老太君淡然对视。
这话但是对王妃不敬了。浅秋立在覃晴的身后闻言眼睫终是忍不住颤了颤,覃晴倒是面色不改,仍然淡淡地与老太君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