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忠朝皇上叩拜完以后,便道:“皇上,就是此人昨晚在羽林卫手里换走证据的,部属和王爷当场擒获,当时在场的人另有好几位,这份就是王爷汇集到的真正的证据!”
皇上游移地问道:“九卿,这件事儿……是不是?”
凤九卿笑了一下,才道:“既然皇兄成心从轻发落,本王也不好置喙,不如就问一下宁国公佳耦,究竟郡主该亮个甚么刑吧!”
凤九卿又规复了常态,道:“皇兄,既然人家不肯信赖我们羽林卫汇集到的证据,又不信赖本王亲身抓到的贼,那就让国公爷自个儿好好地证明一番吧!”
陆老夫人朝皇上一拜,道:“老身只是过来看个热烈,还请皇上自行结论,不必理睬臣妾!”
王爷天然是不想冤枉白木槿的,但是人有失手马有失蹄,王爷也不能包管百分百没有差池啊。
皇上拿起惊堂木方才筹办开口,连陆氏和白世祖的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儿,白云兮偷眼看白木槿的眼神已经变成了幸灾乐祸,只可惜……
皇上道:“你的意义是宣王在棍骗朕,用心要谗谄你吗?”
白世祖直直地跪下去,并没有认错,而是果断隧道:“皇上,此事是不是真的,光凭死物可没法证明,王爷前后拿出两种证据,如果臣没有猜错,这份必定是为郡主洗脱怀疑的,前后反差如此大,莫非皇上还能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