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祖看着陆氏的惨状,也于心不忍,对着白木槿吼道:“你还不放了她,她到底是你姨母,你如何能这么暴虐?”
白世祖看着一贯和顺和顺的鸳鸯,竟然真的从瑞嬷嬷手里接过毒药的瓷瓶,才惊得浑身颤抖起来,道:“你……你敢……我但是你的主子!”
只是活得生不如死,乃至悔怨为人罢了!
“姨母?哈哈……害死我母亲的人,也配么?你都不配为我的父亲,她又如何会配当我的姨母?你们只能是天生一对的狗男女,快给我写休书,她还能少受点儿折磨,不然……我就不包管她能不能四肢健全地走出这里!”白木槿的声音并没有多少激愤,反而带着点儿暖和与安静,只是那嘴角残暴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喜鹊听了都不寒而栗,白世祖更是非常悔恨地看着白木槿,道:“你真是好暴虐,好暴虐啊……”
“你们……你们……”白世祖说了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话来。
“比起她对我娘和我做的事儿,也不过九牛一毛罢了!”她娘死在了陆氏手上,她也死在了陆氏母女手上,辰儿更是因她们而葬身火海,另有她的迅哥儿……再也无缘相见的迅哥儿!
“父亲……如果能够,你能不能再写一封和我断绝父女干系,今后形同陌路的文书?我实在不想和你持续做父女了,如何?”白木槿柔声问道,一脸纯真的期盼,只是眼里的冷酷却那么浓。
鸳鸯从速说:“嬷嬷,你有这么好的药,如何也不早点儿拿出来,免得我们浪吃力量,交给我吧……我对侯爷但是钦慕已久,也曾在夫人临终前承诺夫人,如果有一天谁关键蜜斯和大少爷,我就算拼了性命也要讨个公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