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成确曾是闽王的幕僚出身，老夫亦曾传授过闽王贤人之道，老夫情愿以海虞钱氏满门性命包管，竟成和闽王绝无操控台谏之想！”
“竟成，除了这其一，你不是另有其二和其三吗？莫要吊着我等的胃口了，速速说来。”
因为宗室范围急剧收缩，由宗室所激发的财务承担和处所民怨已经到了不得不加以处理的境地。对此，万历、天启年间就曾开设宗科，以供宗室后辈参与科举测验，试图以官位换授爵位，通过令宗室自食其力来减缓财务压力。
说到此处，他更是面露笑意：“而方才汝止所言之充当与沧水所反对之充分，虽一字之别，老夫倒是觉得我等的设法实则是分歧的。你觉得呢，竟成？”
目睹于此，崇祯也主张过宗室换授，这一次并非科举，而是由宗人府为朝廷保举宗室人才为官。这项轨制的首要支撑者便是崇祯天子、首辅温体仁和当时还只是唐王的隆武天子，而反对者则是其他文官。
实在，崇祯所主张的实际上便是规复明太祖时的祖制，但却遭到了文官个人的激烈反对。究其启事，不过是宗人府获得荐才权必定会对现有吏部铨选轨制和科举轨制形成打击，会威胁到士大夫的好处，仅此罢了。
“直接任命，与任用私家无异啊。”
张煌言的反对态度比郭之奇来得更晚，但却更加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