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彩、郑联兄弟在与鲁监国朝的蜜月期,也曾一个受封建国公,一个受封定远侯,好不威风。但是郑胜利早前禀承隆武帝,现在则是奉永历帝为皇明正统,与鲁王监国事不承认,陈凯天然也是拿隆武朝廷的册封与其对话。
“无妨,本伯就是问问罢了。于陈参军的才具和品德,我们还是信得过的,更何况不是另有大木吗?”
“陈参军万福。”
“另有一事,本伯还想和陈参军咨询一二。”
有道是自古江浙沪包邮之地,现在要改说法了,今后就将会是包邮之风,始于南澳!
“久闻陈参军治才无双,更兼有独闯虎穴擒虎子而还的大智大勇,本日得见,公然边幅堂堂,一表人才。”
“伯爷但请直言。”
“皆是国姓领兵有方,将士用命,下官不过是一得之愚罢了,伯爷过誉了。”陈凯起家行了一礼,随后重新落座,便与郑彩言道:“下官此行,教字实是不敢,不过倒是有桩买卖,筹算与二位伯爷筹议一下。”
接下来的几天,这个不通情面的亲兵队长就像是护雏的老母鸡一样,死死的盯着陈凯这只老鹰,唯恐多说两句话就会影响到那女人的明净名声。
只不过,于陈凯而言,郑胜利那边是内销,郑鸿逵和郑彩都没有甚么辨别,俱是出口。但是郑鸿逵所部加一起也不过只要六七千的兵马,可郑彩、郑联兄弟倒是手握四万战兵的雄师头,即便是现在的郑胜利也不过只要他们兄弟兵力的一半,乃至都不到,这么一个大客户,能够谈下来的话,对于礼服制造工坊的范围扩大,那绝对会是奔腾性的。
“不瞒伯爷,下官当初能够晋升兵器制造的数量,天然也有些小手腕能够做到无益可图,不然赔了本钱,国姓那边也不会应允下官的。至于体例,家传的技术,恕下官还是要保密一二,包涵,包涵。”
陈凯已经筹算好了,等一个五四活动,然后名正言顺的给这厮长长见地。至于现在嘛,还是临时忍了,特别是他还不晓得那女人到底对他是个甚么样的心机的环境下,更何况上一次本就是不欢而散。
“买卖?”
“这运费……”
郑彩一副豪气干云的模样,陈凯自是对此表示了敬佩之情。在商言商,礼服的耗损和发放是不成制止的,这份花消如果能够减少些,对郑彩来讲也是功德一桩。更何况,从陈凯这边订购礼服,所用布料皆是潮州方面的,不但是能够减少裁剪的花消,更加能够减少布料的耗用,进而能够将更多的布料放在海贸上面,这一来一回赚的可就不但是自行出产与由军火局制作的差价那么简朴的了。
对此,郑彩倒没甚么,但是郑联却面露不满,何如其兄一把就上前给陈凯免礼,他也实在不好说甚么出来。
“恰是买卖。”
“郑小娘子。”
“陈参军所说的事情,我们兄弟倒是晓得,中间的报价,对我们兄弟也非常合适。但是这么低的代价,军火局那边就不会亏损吗?”
“国姓说了,定国公是叔父,二位伯爷是族兄,都是郑家人,实在亲戚,要下官做买卖的时候必然尽最大的尽力优惠。运费方面,伯爷不必担忧,全数由我军火局来承担。别的,下官能够包管,除了下官的报价以外,不会再有任何用度,决不让伯爷多花哪怕一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