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侯神情错愕,还未等他回过神,守府的侍卫神采丢脸的跑了出去。
帝承恩松了口气,细细打量安宁面上的神采,见她毫无异色,微微放下了心。
宫中华阳阁,古昭仪听闻动静,神采惨白,喝到一半的安胎药掉落在地,倒在了床上。
大堂里外死普通的沉默。
都城里外因为这件案子兵荒马乱,本来只是一件简朴的欺辱民女之事,到最后不但搭上了忠义侯府百年名声,连一府几百口性命恐都不得保。
安宁转头,看了帝承恩一眼,笑了起来,“父皇赐你名讳承恩,我只是但愿你仍能记得本身是梓元罢了。”
“不消等下去了。”
望着提步走远的安宁,帝承恩神情渐沉。如果真当她是帝梓元,又如何会口口声声唤她承恩,安宁是不是晓得甚么了?
安宁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韩烨放下半空的手,眸色突然深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