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你爹爹此时在那边?”威远侯夏泽厚长年在山东,并不识七皇子,又见他虽穿华服但神采拘束,只当是平常后辈,并未理睬。
夏泽厚:“……”小子,这是定国公府。
定国公瞥见季子幼女愣了愣,穆青娴瞥见与他一道的内侍,主动解释:“方才本就来的,传闻七皇子在便避了避,因此比及现在。不巧又……”
“走,女人我要安息去,昨晚累死了。”
“爷,您这是要去哪儿?”兰舟问,穆青祺派来的小厮也双眼晶亮的望着他。
“是。”
“七皇子……”不是来过了?一事不烦二主,皇后如何派两小我来看她?并且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公公,这……
有皇后娘娘这道招牌,她想不谅解都不成啊。
昨晚她睡的正香被叫起来,一听是梨园走水,香苑里的丫环婆子都去帮手,谁想莉苑的正房还是被烧了个洁净。独一可惜的是房屋虽毁,人却一个没伤着,别说穆青衣,连阿谁丫环传闻都没事。
“县主躺着罢!奴家是奉皇后娘娘懿旨看望您的,您有甚么不舒畅的固然奉告奴家,奴家定照实禀报皇后娘娘……”细声细气的,仿佛被人捏着嗓子。
在梨园门口又遇见穆青娴和穆青庾。
穆青祺巴不得,冒充留了几句便送他出门。
“纪?你是……”纪是国姓,又称定国公府里某蜜斯表妹,夏泽厚略一考虑便猜出七皇子的身份,笑道,“鄙人夏泽厚,多谢殿下指导。”
前次回家被自家老爹海揍一顿,又将短长干系跟他说了。他又不是蠢货,不过是美人与权势不成兼得。可都有美人了,他还要权势干甚么?再者,便是做个无权无势的闲散侯爷,他夏家另有那么丰富的产业,自个儿也武力超群,难不成还护不住妻儿?再说夏家在山东十几年的运营,难不成都打了水漂不成?他倘若真是那般窝囊废,也该死被欺负!
穆青祺:“……”这家伙跟夏仪征阿谁混蛋一个样,都是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你去知会桑公公一声,就说我身子不适,先回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