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湎于太久的声色中,他竟已经能如此等闲被挑起情感了。
太子一样如此,他偶然牵下阿绵的小手都还要顾虑一番,凭甚么父皇就能这么率性?
之前阿娘脾气和顺大气,惯来摆着世家主母的风采,即便对着阿爹也向来是体贴有加,有事向来不费事他。阿绵开端还没发明,待发觉爹爹偶然总会被那些喜好使小性子的妾室拉走才晓得,在那以后便经常用天真的小女孩儿口气让阿娘在爹爹面前多多撒娇,偶然率性一两回也是能够的。
程宵话音刚落,就被阿绵和太子同时否定。
“既然已经六年了,太子也应炉火纯青了。”
归正有多惨说多惨,惨到让元宁帝想回归朝堂更好。
程宵不知此中内里,他只看到自家女儿才从陛动手中出来,就又被太子殿下拉拉扯扯的,心中憋了一口气,不由清了清嗓子,“阿绵,到爹爹这边来。”
太子见他这纸扎的老虎模样,不由想到常日在朝堂上那些被他驳得几近要郁愤他杀的大臣,顿时挑眉。
程宵公然受不住,又见阿绵一双杏眸水汪汪的,怕是他再训就要哭出来,便道:“罢了,下次再如此,不等陛下太子脱手,为父先把你清算了。”
必然是她的错觉……
程宵闻言一怔,也是有些等候地看去。
“你如何如此胆小,竟敢擅闯陛下寝宫?还棍骗了太子殿下的令牌!”程宵佯怒经验女儿,“幸亏陛下和太子漂亮,没有降罪于你。”
“陛下(父皇),放下阿绵吧。”两人一起出声,对视一眼,又望向阿绵。
阿绵终究看出来了,元宁帝现在表情实在颇好,另有闲情调侃她呢。
“那……微臣就带小女先告别了。”
“那我可不晓得。”阿绵走了两步,“我只晓得,陛下您在朝中积威甚重,还是有很多人不平气太子哥哥,感觉是太子哥哥囚禁了您,每天都有人在号令让太子哥哥将您放出来。另有人说太子哥哥不如大皇子,要另立储君。”
太子没有发言,只对着面前阿绵据理力图的模样无声勾唇,剑眉扬起,挑衅地看着元宁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