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摇点头,“我并非急这个。”
皇后悄悄点头,怕她大受刺激下生出甚么设法,便拉上她的手,“你父皇也是为你好,驸马品德不端,才与你结婚一月便寻花问柳,光天化日之下在公主府内就和侍女做出轻易之事。你父皇责问他时他还不知改过,以是你父皇一气之下便……”
阿绵被他这前后反差吓得有些不敢说话,心中想着这到底是病发还是没病发呢。
“当然不是。”李安忙否定,见元宁帝已经回身要去凤仪宫中,追了上去,“公主恐怕只是因为失了颜面又感觉遇人不淑才……”
太子与长公主是远亲姐弟,他对这位皇姐比旁人要多几分耐烦。
元宁帝提着沥血的剑在公主府中行走,长公主宁清悦瞥见他还没来得及欢畅,下一刻就被奉告驸马被一剑废了命根的事情。
“阿绵莫非感觉朕做得不对?”元宁帝表情很好地问她。
“少爷犯了何事?”
等再度醒来,她已经回到了皇宫,地点处是她非常熟谙的皇后寝宫――凤仪宫。
名为圆木的小厮匐在地上,叩首缓慢道:“是。当时小的正要给少爷拿书去,在路上就有人将少爷扔给小的,并道‘驸马无状,触怒陛下已被严惩,陛下命你将其带回致远侯府,永不得再回公主府’。小的见少爷浑身是血,也不知伤了那里,又见公主府中俄然有带刀侍卫呈现,便忙雇了马车将少爷送返来了。”
凤仪宫中,太子正在看望这位受了刺激蕉萃不已的皇姐。
皇后的设法涓滴影响不到元宁帝,废了驸马以后贰表情大好,命人将驸马丢回致远侯府再把公主带回皇宫,就带着阿绵策马奔了出去。
皇后神采体贴,让宫女扶她坐起,“清悦,可好些了?”
皇后对元宁帝又怨又怒,即便他做的这件事美满是为了长公主好,可结果倒是得不偿失。
元宁帝肃目不语,大步赶往凤仪宫。
她想起昏倒前的事,顿时冲动地要翻身下床,被皇后命人制止。
说罢他走出门去,长公主的手倒是渐渐揪紧了被褥。
“还好不是孤遇见,如果孤遇见那负心的小子,直接一剑斩了便是。”
“更何况那丫头是驸马原在侯府就收了的通房,二人靠近些也没甚么奇特的。我虽不喜她,也不至于容不下这么个小玩意儿。这下可好,现在都城中,谁不知长公主放肆无盐,连个姿色略微出众的婢女都容不下,还要让父皇将驸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