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宁帝提着沥血的剑在公主府中行走,长公主宁清悦瞥见他还没来得及欢畅,下一刻就被奉告驸马被一剑废了命根的事情。
“我,我的孙儿啊……”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老太爷焦心肠扣问,“我孙儿如何了?可有性命之忧?”
皇后摇点头,“我并非急这个。”
“皇姐何必悲伤?父皇不过是帮你废了个负心人,让你早些认清他的真脸孔罢了。”太子明显非常同意元宁帝的做法。
凤仪宫中,太子正在看望这位受了刺激蕉萃不已的皇姐。
致远侯不成置信,“良瑾向来谨守礼节,又敬爱公主,如何能够会做出如许的事?”
想到结婚前长公主谈起驸马时娇羞等候的模样,皇后心中担忧不已。她身为皇后,夫君是这人间至尊,必定要与诸多女子分享陛下。但她的女儿贵为公主,她本来满心但愿女儿能够过上与本身截然分歧的糊口,不管出嫁前还是婚后都能够享尽宠嬖。
看着这些奏章,元宁帝哈哈大笑,对李安道:“如何,他们都觉得朕疯了?”
“那,那是真的了?!”长公主神采大变,“母后,驸马他真的、真的被父皇……?”
太子与长公主是远亲姐弟,他对这位皇姐比旁人要多几分耐烦。
顿时大家自危起来,有人猜想忍了这么些年,陛下毕竟还是忍不住了。
并且如许一来,今后另有谁敢迎娶宫中其他几位公主,有个这么可骇一言分歧就废性命根的老丈人,恐怕那些世家权贵们谁也不敢让儿子孙儿娶公主了。
他们散心散得和谐,致远侯府却炸开了锅。
元宁帝肃目不语,大步赶往凤仪宫。
他本想说偷情,可一认识到面前的是致远侯,便有些不敢说出口。
长公主垂泪不语,半晌道:“但是父皇可有考虑过我?驸马虽有不对,但他毕竟是我夫婿,伉俪一体,父皇却问也没问我一声就……”
“公主……公主这几日茶不思饭不想,日渐肥胖,传闻已经连榻都下不来了……”李安面带忧色。
“当然不是。”李安忙否定,见元宁帝已经回身要去凤仪宫中,追了上去,“公主恐怕只是因为失了颜面又感觉遇人不淑才……”
“少爷犯了何事?”
更何况她才受过‘当代男人都妻妾成群’的刺激,看到驸马的了局,心中实在是感觉有些大快民气的。
见长公主被本身吓住,太子放柔了声音,“皇姐别担忧,有父皇和孤在,有谁敢说你闲话?你好好养着,等规复过来,孤定让父皇母后给你挑个更好的驸马。”
长公主身形一晃,眼皮一翻,晕了畴昔。
听着,太子不耐烦起来,起家道:“人都已经废了,皇姐再说这话有甚么用?不管如何父皇是为你好,又哪来的未考虑过你。”
阿绵宿世此生都过得没甚么心机,对政治敏感性也弱,以是除了感觉元宁帝这做法有些过火了以外,涓滴想不到会有甚么严峻结果。
说罢他走出门去,长公主的手倒是渐渐揪紧了被褥。
名为圆木的小厮匐在地上,叩首缓慢道:“是。当时小的正要给少爷拿书去,在路上就有人将少爷扔给小的,并道‘驸马无状,触怒陛下已被严惩,陛下命你将其带回致远侯府,永不得再回公主府’。小的见少爷浑身是血,也不知伤了那里,又见公主府中俄然有带刀侍卫呈现,便忙雇了马车将少爷送返来了。”
李安见他越说越怒,自是连声应和。
等再度醒来,她已经回到了皇宫,地点处是她非常熟谙的皇后寝宫――凤仪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