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不说还好,那吕继伟也是世人捧着的朱紫,他岂能受这等欺侮,吕庆再不争气,也断不是搁场面上随口说道的,安亲王如此论当,不就摆了然不将吕家放在眼里吗?吕继伟咬牙切齿道,“王爷嗤笑老夫教子无方,但王爷放纵家奴又当怎说?老夫即便豁出半朽身躯,也要为柳儿母女讨得公道。”
“不要说的那么刺耳嘛,都城里繁华荣盛,哪来的村落野驴啊?本王不过是看在这么多年的友情,美意提示你罢了,你怎地倒像牲口一样就爱咬人,这可不好,本王喜好逆来顺受的人。”安亲王轻描淡写几言便把吕继伟打发的无言以对。
吕继伟气的差点吐血,他下颌的胡子被风吹拂,刚好袒护了它的颤栗,“王爷卸磨杀驴是吧?老夫混就这么多年,岂能甘心毁在一介长辈手上?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侍从紧上两步,垂首恭敬道,“天寒风凉,王爷该回府了。”
“清风信吾一次,我们趁热打铁,马上就去宰相府,吕继伟如故意缔盟,他必会出门相迎,若偶然,便也只能退一步重新安插。”
吕继伟的肩舆垂垂远去,安亲王滞留原地很久,好似木化了一样。不幸刘紊跪在冷硬地上,双膝早已沉不住,然不得话儿,他也不敢起家,他撩眼给一旁的侍从,表示他们与安亲王提个醒。跟在跟前的人无一不是小巧心,哪一个也是看得清清的,晓得刘紊替王爷挡了不对,此中利处天然清楚,不能与王爷跟前奉迎,那就次一等,与管家面前讨了好,不是也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