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古尊神东王公还未灰飞烟灭,现在见有人敢劈本身老婆,绝对一巴掌将那人打的魂飞魄散,连渣都不剩。
转眼间,天界已畴昔十年,规语帝君也已历完了第三十九世。
我保持着事不关己的态度站在王母身后,忽觉脸上有些刺,视野一转就看到司命那双被脸上的肉挤得成眯眯眼的小眼睛看向了我,然后浑厚一笑,对着天帝道,“木藤仙子与清华仙子,规语帝君另有前缘未了,不如就让仙子下凡助帝君度过那十世情劫,也算了了这段前缘。”
现在清华将摘下的橘子放到院子里的小石桌上,又将那小白狗放进板屋里关上门,然后理了理衣鬓,再抬眼看我时,眼中已带上了果断,“清华志愿跟您归去受罚,只求您在王母面前美言几句,饶过帝君,统统皆是清华的贪念,求了不该求的才得此恶果。”她说着竟对着我跪了下来。
西王母细细思虑了下,似是感觉这个主张甚好的点了点头,“也罢,前缘堆集太久怕是会成魔障。”她说着又转头交代了我几句话,跟太上老君的发起根基是一个意义,不过就是让我想方设法让帝君与清华两人按着脚本去演不出岔,如果一不谨慎他们两人演着演着又出了情素,那我就必须不吝统统从中搞粉碎,必将让他们两人没有一世美满。
循环台上我看着司命圆滚滚的脸,咬着牙问他为何要扯上我。
“清华仙子,时候到了。”我看着她,脸上带上了因为五万年来都在西王母身边处置着执扇仙子这类办事性行业而练出的职业性笑容――笑不露齿,不达眼底。
我当时站在西王母身后听着月老与太上老君的对话,只感觉昏昏欲睡,天界的日子大抵是过分平和无趣,不过是一场痴爱成狂的闹剧,竟也能让这些仙家会商上大半天。
清华看着我,然后渐渐地,也笑了起来,那是一种光荣与绝望交缠在一起的很奇特的笑,她说,“姑姑,没想到,来的是你。”
清华仙子暗里循环台,规语帝君劫天牢在前,对西王母不敬在后,两人都是不成宽恕的重罪,可厥后因有东华帝君讨情,天帝又发觉出规语有入魔的征象,司科罚的帝君如果入魔,对天界与尘寰皆是庞大的灾害,最后太上老君和月老分歧发起讨情之一字唯有情可解,就让规语帝君与清华仙子下凡历七七四十九世情劫,再让司命写些便利规语帝君参透情爱的命格,如许历经这恍若伐筋洗髓,简称洗脑的四十九世,待规语帝君再返天庭,便还是阿谁崇高文雅的帝君,而不是现在这个为情入魔的痴人。
“藤萝玉扇?”规语略一愣怔,目光从扇子移向我时眼中的神采明暗交集让人看不明白。
然后,他将我推下了循环台。
实在规语帝君能有甚么事呢,顶着帝君与东王公第一大弟子的头衔,顶多不过是太上老君炉子里的一颗忘情丹或是月老那边一壶忘情水。
不过规语帝君这一掌倒真是下了狠手,掌力与我手中这堪比上古神器藤萝玉扇的碧息扇相接的刹时,全部西王母殿都抖了三抖,而我,执扇五万年,头一次,虎口被震裂差点拿不住玉扇。
因为当清华跪在东华帝君身后以手捂胸只剩半口气的时候,规语帝君“杀”上了天庭,他穿戴尘寰到处可见的米黄色粗布衣,背上还背着一捆枯木枝。
堂堂帝君,温婉如玉的天界贵公子,为了遁藏天兵的搜刮,竟然三百个尘寰年代未用一点仙力,和清华柴木油盐的过上了凡人猎户的糊口。
我经常在想,如果当时东华帝君没赶过来,那现在我是不是已经魂飞魄散,而仙界也早已被入魔的规语帝君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