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那毒酒太毒还是我喝的太猛,总之我还没比及他扑过来问我是否爱他,便已经断了气。
那仙君似是想起了甚么,神采缓了缓,却仍然带着不悦,“本君号诩(xu)圣,望仙子这回可记清楚了。”
我看着那蓝衣仙君,俄然感觉这四十九次凡劫的背后目标并没有那么纯真。
那蓝衣仙君仍然笑着,“仙子是个明白人,司命仙君跟红娘冒犯了天条,扰了凡世定命,自方法罚。”
紧接着白光一闪,那册页又规复原状。
汉隶消逝,柳体小楷又呈现,“干脆陪他一世?”
“梁三百五十年,八月,梁帝病重,太子返京,梁三百五十一年,仲春,梁帝崩,谥号武德帝,同年三月,太子即位,称箴帝。箴帝在位五年,无子,好龙阳,独宠太傅,梁三百五十六年,蒲月,群臣进谏,太傅自饮毒酒,帝悲哀,斩群臣。梁三百五十八年,箴帝崩。”
如何这年初武将都能代替司命镇守命格薄了?
箴帝见我主动去找他,非常欢畅,毕竟这两年为了跟我明天要说的台词对上号,我对他的态度能够说是若即若离。
那仙君闻言,脸上的笑容滞了下,“木藤仙子不识得本君了?”
我被这莫名的行动搞的愣了下,规语帝君也怔了一怔。
尼玛,红娘你丫能再坑一点吗!我就说那红绳看起来甚是不靠谱啊!!
“他们也是迫不得已!帝君不但压根没照着本来的命格走,还越走越偏,他们如果不出言提示,莫非要眼睁睁的看着帝君入魔?!!”
那柳体小楷很快被抹掉,汉隶书道,“不成不成,这上面企图让帝君看破人间情爱,断了与清华仙子的情,这一世如果过分美满只会让帝君深陷尘凡不成自拔啊。”
“敢问仙君名讳。”
守门的保卫见是我,连通报都没通报就让我出来了。
这几行字我越看越心惊,特别是看到那用红墨写着的“斩群臣”时,内心没出处的一突。
我将他上高低下的打量了遍,打量的他神采越来越黑,我也越来越难堪,不由道,“之前遭了劫,失了大抵一万多年的影象。”
我想了想,用笔沾了墨,在红娘写的那行小字下写道,“那我现在如何办,他杀?”
两年啊,这么想着后/穴不由模糊作痛,可转念又想到如果帝君成魔后就算有西王母保我,那看我不扎眼好久的天帝如果给我安个谋逆之类的罪名将我绑上诛仙台的景象,我咬牙合上了书,不就是两年吗,本仙子忍了。
我一面忧心犯了天条的司命与红娘,一面又担忧这位看神采大抵是我之前获咎过现在又不记得的武将手持命格笔坐镇把守这命格薄会让我接下来的四世比之前的六世加起来还要惨痛。
我猜想这帝君大抵也是有些难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