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蓝衣仙君笑的意味深长,“统统皆有天道定命。”
那仙君闻言,脸上的笑容滞了下,“木藤仙子不识得本君了?”
我一惊,这丫竟然是诩圣真君!
一阵沉寂后,红娘写的那行小字消逝,换成了司命常用的汉隶,“不成不成,仙子如果现在他杀,这满东宫怕是都要遭殃。”
尼玛,红娘你丫能再坑一点吗!我就说那红绳看起来甚是不靠谱啊!!
“木木,呜呜呜,谁晓得那结缘绳这么有效,连写好的命格都能变,呜呜呜,你千万千万别让帝君斩群臣啊!!!老头如果晓得了会扒了我的皮的,呜呜呜…”
见他避而不答,我也没甚么耐烦,便直问道,“…司命跟红娘到底去哪了?”
“他们也是迫不得已!帝君不但压根没照着本来的命格走,还越走越偏,他们如果不出言提示,莫非要眼睁睁的看着帝君入魔?!!”
那蓝衣仙君仍然笑着,“仙子是个明白人,司命仙君跟红娘冒犯了天条,扰了凡世定命,自方法罚。”
这担忧着担忧着就误了时候,只感觉后衣领被人一抓,面前一阵白光闪过,白光缓过以后,入目标便是漫天飞舞的幽冥一万年一着花的玄色七叶花。
因而,到了梁国三百五十二年,三月,太子即位为帝后两年,我拿着筹办已久的毒酒壶跑去了箴帝书房。
[斩群臣]三个字上面俄然呈现一行柳体小楷,上书:
“敢问仙君名讳。”
这笑我极其熟谙,跟本仙子五万年来的职业笑容几近不差分毫,想起那仙界不得滋扰尘寰的天条,与这一世闪现在那本《礼记》上的命格,我内心一突,上前问道,“敢问仙君,这司命仙君与红娘去了那边?这帝君另有四世情劫,我还等着司命仙君指导命格呢。”
“那你让我如何办?”
这日我正无聊的翻着太子房里的《礼记》,想着这看似走偏的剧情到底要如何停止下去,俄然那册页白光一闪,闪出几行字来。
“木藤仙子不必担忧,司命已将命格笔暂交于本君以防万一,而这剩下的四世司命也早已写好,仙子也只要跟前六世普通不出甚么大不对就行。”
两年啊,这么想着后/穴不由模糊作痛,可转念又想到如果帝君成魔后就算有西王母保我,那看我不扎眼好久的天帝如果给我安个谋逆之类的罪名将我绑上诛仙台的景象,我咬牙合上了书,不就是两年吗,本仙子忍了。
箴帝见我主动去找他,非常欢畅,毕竟这两年为了跟我明天要说的台词对上号,我对他的态度能够说是若即若离。
我一面忧心犯了天条的司命与红娘,一面又担忧这位看神采大抵是我之前获咎过现在又不记得的武将手持命格笔坐镇把守这命格薄会让我接下来的四世比之前的六世加起来还要惨痛。
汉隶消逝,柳体小楷又呈现,“干脆陪他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