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你有好好听我的话?”温含玉五指轻搭在乔越手腕上,忽地半眯起眼,大有一股要活力的味道。
“阿越你如何老发楞,这是我上回给你量尺寸让裁缝铺子给做的几套衣裳,你不记得了?”温含玉边说边从中挑出一套衣裳,朝乔越胸膛上凑,“你穿上给我看看合不称身。”
乔越不敢不依,乖乖把手放到她已经搁在桌上的脉枕上。
她在乔越正将笠衫穿上时掖住了衣领,禁止了他将衣服往肩上套的行动,就这么将衣服压在他后腰位置,同时伸出食指在他背上的四道小伤痕上悄悄戳了戳,问道:“阿越你背上这是甚么伤?”
他的这一侧腰因为他的侧身就恰好对着温含玉,因他抬手脱衣的原因温含玉能够瞧得清楚。
糊口上的小事罢了,能让阮阮高兴就好。
她的阿越是这世上最好的男人,凭甚么要受这些本不该他受的非人的折磨?
如此一来,温含玉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后颈。
就算会被人笑话,他也不介怀。
乔越缓慢把笠衫穿好。
这个仇,她必然要为阿越报了,不然她不甘心。
乔越不是魁伟威猛型的身材,但他也不是薄弱得一阵风吹似就能倒的身材,他本就是习武之人,固然废了将近两年,但颠末这一个多月对新兵们的练习,他本有的身材也重新被练了出来。
药膏清冷,由她的手指涂抹到乔越背上时让他浑身一个激灵,他麦色的健壮手臂上乃至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乔越因欣喜而怔怔。
“我开给你带来的药,你有没有每天都让人煎好然后定时喝?”温含玉又问。
许是常日里他后颈此处被他的长发挡住鲜少被太阳晒到的原因,是以肤色偏白,使得那颗朱砂痣看起来非常殷红。
他的后颈中心偏上偏左的处所,有一颗痣。
没有谁个男人情愿对女人言听计从,乔越倒是心甘甘心。
他的侧腰上有一块巴掌大的伤疤,较着地曾被人用刀剜下一块肉的模样,固然伤口早已病愈,但仍能清楚地看得出他的腰侧缺了一块。
但是现在――
乔越那里敢动。
温含玉见过他的背,他的胸膛伤痕累累,他的背却洁净得莫说一道疤,便是一颗痣都没有。
只当乔越面上的红色已经伸展到脖子根时,终究听得温含玉道:“好了。”
而乔越则是完整不知他背上有甚么伤,加上现在他的心跳得太快,底子不晓得该如何答复。
以免她不悦,他不敢完整背过身去。
因为有几缕头发被带到了衣服下的原因,乔越抬手将其捋出来的同时将统统的头发别向了同一颈侧,垂在身前。
在兵士面前,他是如山般巍峨如枪般威猛的将军,而在温含玉面前,他就像个不敢对丈夫二话的小媳妇儿似的。
只要紧紧拥抱过他的人才气有机遇抠伤他的背。
他肩膀宽广,皮肤被晒成了正适合男人的麦色,胸膛上的肌肉健壮紧致,八块腹肌清楚,臂膀上的肌肉更是紧实而清楚,他的身前尽是刀伤剑伤,不但没有给温含玉一种毁了他身材的感受,反是让她感觉给他多添了几分男人的气势。
她之以是决定来找他,不但是因为想他,也因为给他带这些她早就拿到手了的东西。
乔越笑着点头承诺,“好。”
温含玉眸光不由沉了下来。
见乔越迟迟不动,她不由分辩便抬手扒拉他,一边催道:“阿越你是不是感觉不美意义?没这需求,你身子前前后后我都见过,再说了你又不是女人,没甚么好防备的”
并且伤痕还很新。
甚么时候的事情?她如何一点都不晓得不发觉?
她为了给他解毒已数次给他施针,她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背,但这倒是她第一次看全他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