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在紫宸殿中,张有风呈了折子,禀报完直议堂的事,再次提及立后一事。景玺头也不抬地批着折子,淡淡说了句:“朕自有定夺。”却不说立,或是不立。
而靖辞雪能做的,就是悄悄地无声安抚。那样蚀骨的痛,那样难以言说的哀,她都感同身受。朵儿这一哭,无疑也牵动了她,但或许是悲得太久,此时的靖辞雪只感觉心间空空的,仿佛风吹过都能听到空荡荡的反响,只余苦楚。
“不如,你也替辛隶王朝卜上一卦。”
脑海里,内心,只要一个动机——墨羽国没了,君府没了,公子也没了。
“咳。”顾青山当即收住笑,两手今后一背,迈着沉稳的步子头也不回地走下石阶。
“朕听宸妃的意义,你不但医术与文采了得,就连看相算命也非常精通。”
白宁大喇喇地摇着折扇,满脸红光弥漫着对劲,赤雁看得眉头直蹙,冷冷地也远远地走开了去。顾青山也乐得不可,冲动地满脸络腮胡止不住颤抖。
“白老弟!可真有你的啊!简云枫还真是个相才!”他一掌拍在白宁后背,白宁往前连跄了好几步,才险险愣住,没从昭清殿外的石阶上滚下去,如果一起滚到广场,他这辛隶王朝第一史官的脸可就丢尽了。
直到靖辞雪拉着她将她揽进怀里,她俄然放声痛哭,紧紧地抱住靖辞雪,冒死哭,冒死堕泪,似要将统统哀痛都宣泄尽。
景玺终究停下御笔,向白宁看来。(未完待续)。
屈膝伏地,他为新帝广大的胸怀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