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安刚要上前,却被长安一把抓住了手臂,拦了下来。慈安有些不解地看向她。
俄然她感受有人在扯她的衣角。她低头一看,倒是被她忽视在了一边的重欢。
反倒是承儿非常地欣喜:“我记得他!他就是当年阿谁小婴儿,是不是姑姑?”
他实在五年都未曾哭过了,他很早之前就晓得,泪水除了让本身变得软弱以外,处理不了任何题目。贰心中屈辱、难过、无助、看不到但愿的时候,他老是对本身说,忍一忍,再忍一忍……他从不提起长安,并不是因为他健忘她了,而是因为每次一想起她,他就会忍不住软弱起来。小的时候他一向坚信,姑姑在等着他长大,等他长大后归去见她!但是越长大他就越惊骇去想,因为他早已明白当年姑姑所说的,他的父王和母妃去了很远很远的处所是甚么意义。
长安不由对承儿生出刮目相看之感,可见这孩子的御下之道,并非全无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