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和萱公主傲岸地扫视四周一圈,众秀女早已退开,“你还晓得别人会说闲话?那你跟木紫槿呢,整日卿卿我我,耳鬓厮磨,就不怕人说闲话?”
想来这些日子她太得温陌玉在乎,三传两传的,终究传到和萱公主耳朵里,终究被问责了。
旁人自是听得出来,和萱公主此语之意,不由都起了妒忌之心:木紫槿如何撞都是狗屎运,她只要从中拉拢和萱公主跟温公子,又是一桩功绩,进宫之路又开阔很多,恶女也能如此好命,她们不平都不可。
“滚蛋,没你的事!”和萱公主鄙夷怒骂,“我本宫觉得木紫槿是甚么天姿国色,敢打表兄的主张,本来也不过如此,木紫槿,你就是凭着这张狐媚人的脸勾三搭四?”
木紫槿神采一变,锋利了眼神,“公主身份高贵,怎的说出话来如乡野村妇普通粗鄙,岂不惹人笑话!”
啪。
成果两个才走开几步,劈面一名盛装女子大步而来,二十岁高低年纪,面庞倒也清秀,就是眼神太利,眼角吊得老高,神情傲慢之极。
安玮特长肘顶了顶木紫槿,“哎,温公子跟和萱公主吵起来了,我猜,九成九是因为你。”
本日训秀苑是由其他技师传授舞艺,温陌玉在房中歇息,待选秀女们大抵也感觉无趣,练了一会以后,就各自饮茶歇息。
木紫槿安闲应对,“民女木紫槿。”
和萱公主涨红了脸,“你――”
温陌玉双眉微皱,“你为何俄然之间,对我如此大的成见?”
辛映蓝讽刺嘲笑,别的不说,这获咎了皇上最心疼的公主,木紫槿还想入宫?做梦去吧?
“民女还不想死,以是并没有沟引温公子,公主曲解了。”木紫槿神采不屑,还就真是不怕死,实在特么的左边脸颊疼得都麻痹了,她做不出其他神采来。
众女无不吃惊,恶女好大的胆量,在她们面前放肆也就罢了,竟然敢直接叫板和萱公主,不要命了吗?
和萱公主怒笑,“没有不轨之图?你的意义,如何才叫有不轨之图?是不是要跟表兄做出轻易之事才算数,啊?”
“一定,”安玮似笑非笑,眼神顷刻锋利,“公主貌美无双,身份更是高贵,就算温公子对公主偶然,但有皇上替公主把持局面,他迟早还是会同意的。”
“是紫槿女人顶撞你,还是你在理取闹?”温陌玉扫一眼木紫槿脸上的指印,神情冷酷。
“表兄,你――”和萱公主气的顿脚,眼圈都红了,“多少才俊非我不娶,可我都看不入眼,一颗心早给了你,恰好你这朋友就是不肯多在乎我一分,就晓得伤我的心,你如何就这么狠,你是不是非要我死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