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使坏,我明天便要了你。”
君洛的声音愈发降落,搔得她耳边痒痒的:
“唔!”
顾昭和失了力量,只能攥紧他胸前的衣裳,“唔”了好几声,她想要说话,想要抱怨,何如他吸吮得太用力,将她要说的话,都吞吃了。
顾昭和的心猛地便揪紧。
顾昭和愈发张口结舌,谁料下刻,他真往床榻走去,可吓坏了:
“你歇个午觉,方才我见你忙的,这会子须得睡睡,养神。”
“君洛!”顾昭和横眉倒竖。
君洛见她真恼了,只得放开她,内心有些可惜。
顾昭和蔼不过,又想拧他,让他吃痛,可君洛吃了一回亏,哪会再吃的,挑眉威胁她:
“从那边,我倒是想光亮正大走正门呢,只怕给你招嫌话。”
顾昭和忽地悬空,又唬了一跳,下认识地便环住他脖子,哪料他顺势低头,唇恰好又贴上她的,方坏笑道:“昭和便这般急不成耐?”
她早已风俗了有他,解她意,知她心,风雨也同舟,她是深陷了,若他走了,心头这一处,也空了。
“吻我。”
君洛听得这话,那澄彻的凤眼亮晶晶的,孩子似的欢乐,他走畴昔,从背后拥住她,凑在她耳边低语:
伏案了好半日,她方搁了笔,只觉目炫头昏,胳膊腰肢都酸。
顾昭和看了看他:
“不可,不可。”顾昭和快急死了,只好委委曲屈地环了他的脖子,犹踌躇豫地将他拉近。
君洛瞧着她低首不语,好笑得很,决计玩弄她:
可她甚么时候,赢过她的,君洛向前,向前,竟含住她白净小巧的耳垂,吸吮,拨弄,顾昭和只觉浑身酥软,竟化作了一滩春水,有力地张嘴:
君洛凤眼妖异:“我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你当如何。”
“你这一肚子坏水。”她奋力挣扎,羞得恨不得死了。
君洛俄然张嘴,舌尖悄悄在她柔滑的肌肤上一舔。
刚想让人出去揉一会儿,耳边突地传来熟谙的男声,有指责在里头,却也是因体贴:
她只等将唇往他嘴上送,蜻蜓点水似的一吻。
“你若体贴我,心头有我,怎会不猎奇,我去了哪儿,与何人见了?料你这心头,没我。”
“病还未病愈,又费心。”
见她仍手足无措,伸手,拦腰将她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