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玉容听她轻描淡写地说这话,有些慌了手脚:
“陈岳两国间,虽必定起纷争,可我必然想体例,不让这烽火燎原的,不管陈是国,是大岳,百姓皆无辜,我所想所求,天然非兴风作浪,苛虐百姓,而是要将几个狼子野心的高位者掀上马去,若陈国能江山换代,是个不好喜功的贤明君往即位,那便是再好不过了,陈岳不兵戈,采璇,五儿,便不会摆布难为。”
玉容也点了点头:
“娘娘思虑全面,只是陛下若去查了,岂不是又成了您瞒而不告之罪?”
将她似有些失落,明知她是装来唬她们的,却皆忍不住笑:
冬青玉容不免发笑:
又听得平柳侃侃道:
她免不了苦笑,低首喃喃道:
“我让你们亲去,也是让你们收成见的,哪国没几个蛮缠刁钻的,哪国又真缺了好人?便是宿世岳国陈国那般不容水火,可暗中助我大岳百姓,帮衬百姓们度过难关的,竟也很多。”
玉容冬青不好孤负她叮嘱,只好挑两个气势足的侍卫,一道去了。
玉容也道:
“既是如此,且准你们半日假,自往这城里逛去,岂不大好?”
这两人自从昨夜听了顾昭和宿世恩仇,便对陈国人不上眼得很。
冬青无法道,透过帘缝,遥遥往前头一指:
“走罢,扶本宫回宫去,这头杵着单吹冷风,倒也没意义。”
“他哪次不是错想偏想本宫……”
拂冬这才发觉说差了,正要赧然地告错,却被陈皇后拦了:
“万不成!哪能奴婢们都离了?您自个家去,身边又没得个称心快意的奉侍人,奴婢们便是顽去,心头也不安生,待公主哪日得闲,再携奴婢们长见地,也不迟的。”
“你是发昏头了。”
玉容忍不住笑:
拂冬想了想:
“我记得那条街,有户杨家,专做馒头的,他家明白馒头又甜又香,白如雪,揭之有千层,你们顺道也与我带些。”
倒是冬青,趁人不重视,左顾右盼了好些时,玉容虽稳些,可也忍不住透过帘子缝,往外觑几眼。
顾昭和见着,不免笑:
“奴婢这儿,倒是有一二百两银票,又不是摆酒吃宴的大开消,该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