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个颀长的身影掀帘入内,还没等司徒锦明白是如何回事,只觉脸上一疼,一记清脆的耳光就落在了司徒锦的脸上。
司徒阳天然不会眼窝子浅到要与老夫人抢茶具的境地,方才那样说不过就是要气老夫人,趁便给小林氏和司徒锦一个上马威罢了,此时见老夫人如此说,也就挥了挥手让书墨退了出去。
“你......祖母!”固然司徒锦那张嘴常日里老是得理不饶人,本日恰好被司徒阳不按常理出牌的言辞,弄得司徒锦放肆不足辩白有力,只能向老夫人求救。
司徒空脸上的戾气,让司徒锦整小我吓得直往老夫人的怀里钻,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放肆放肆刁蛮率性。
脸上一个五指清楚的指模,眼中一泡汪汪眼泪,顿时让司徒锦从一个刁蛮蜜斯,成了活脱脱的一朵小白花。
这孙儿现在她是更加看不明白了,老夫人将目光从司徒阳身上移开,投向小林氏怀里的司徒安,目光顿时慈爱了几分。
不过要让老夫人宁事息人是绝对不成能的事,更何况在侯府里她几近只手遮天,又岂容司徒阳应战她的权威。
这下老夫报酬难了,若本日对峙要治司徒阳的错,司徒锦偷跑出府的事必然瞒不过司徒空;可如果不治司徒阳,司徒锦岂不白白受司徒阳的欺负。
司徒阳却只当没看到小林氏的目光,反而看向老夫人道:“祖母是最讲端方的,在这个侯府里除了我娘亲,谁又能当得了她的娘?而我娘长年在梅苑里静养,对祖母最是孝敬不过,有甚么好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祖母,更不成能来气祖母。祖母,孙儿说的可对?”
只见她老脸一板问道:“你让这主子停止,这套茶具是你祖父留下来的,这主子粗手粗脚的,可别毁了好好的茶具。”
但是现在被司徒阳这么一说,老夫人才俄然想起前几天司徒锦因去桃林别院找司徒娇费事的事,被司徒空禁足了一个月。
脸上传来的疼痛,让司徒锦不敢置信地抬开端来。
“后门?”司徒阳睁大眼睛故作不解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