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然看着空无一物的手掌心,痴痴隧道:“如许是不是就能救他了,是不是他就不会死了呢。”
花厅里知府吕生正在听人唱曲,见师爷迎来个女子,虽未曾会面,但见其举手投足间皆透暴露大户人家之姿,故而不敢怠慢,挥了挥手将唱戏的伶人打发了下去,起了身将李锦然迎向桌边。又命丫环沏了上等好茶,正欲再让丫环备些生果时便被李锦然将其拦住。李锦然只将衣袖中的信呈给吕生,吕生接过信,见写信之人乃是二殿下赵无极,当下变得恭敬起来。暗道此女子看似盈盈弱弱,倒是个智勇双全的奇女子。她一人救下两位殿下的性命,今后必得圣上亲赏。他看着温馨和顺的李锦然,不由想到前些日子李府二夫人周氏来府衙自首的景象,他摸索地问道:“依我之见,周氏该当问斩,按大庆律法,杀人偿命……”
纳兰信明白她晓得主子的身份后必定能够猜到本身的身份,只是现在她对本身的冷嘲热讽让贰内心不太好受,却明白她的良苦用心,她是怕与本身再如畴前那般她会舍不得本身走。她英勇固执、坚固固执,倘若她不是大庆人,又或者不是她父亲要殛毙他家主子,他与她必不会成明天如许的局面。他看着李锦然,卸下昔日仆人的姿势,再不与她多言一句欲走进屋子。
李锦然伸手拦住了他,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他道:“你将这个还给他,必能断了他的念想。”
李锦然捧起案几上的茶,悄悄抿了一口道:“人证也有看错的时候,笔迹也是能够仿照的。”她从怀里又拿出一封信,递给吕生道:“您看,这字与二殿下的笔迹但是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