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然捧起案几上的茶,悄悄抿了一口道:“人证也有看错的时候,笔迹也是能够仿照的。”她从怀里又拿出一封信,递给吕生道:“您看,这字与二殿下的笔迹但是如出一辙?”
吕生接过信啧啧称奇,又拿出二殿下的信细细对比了很久,迷惑道:“此信莫非不是出自二殿下之手吗?”
李锦然伸手拦住了他,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他道:“你将这个还给他,必能断了他的念想。”
两今后,李锦然亲身到了账房,检察李府每一笔支出的流水账目,钱管家也是看人说话的主,传闻李锦然在赏花大会时的事,对她极其恭敬,主动将近年来的账目主意向李锦然禀明。帐本过目结束后,李锦然又细细问了每月丫环仆人们的月俸,当钱管家答复了以后,李锦然微微皱了皱眉,将月俸进步了一倍。
“大人,二娘对我有哺育之恩,必不会对我杀动手,这此中另有隐情,还望大人明察。”李锦说罢此话欲向吕生跪了下去,吕生仓猝起家将李锦然扶住,叹道:“知人知面难知心,你可知替她讨情,她不但不会领了你的心,再回李府便是放虎归山。”
李锦然来到沈信的门前时,见沈信正从内里出去,她微微点了点头,陌生又客气。沈信正想说甚么话李锦然却挥手打断了他:“让堂堂西凉副帅纳兰信做我的仆人本就大材小用,现在你去了那里,我更是没有资格过问。”
纳兰信迈出的脚步一顿,转过身看向李锦然,当真地问道:“李锦然,我且问你,如果主子非西凉皇子,又与你起初表白了心迹,你可愿与他双宿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