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信见李锦然笑着哭的模样在一旁劝道:“夫人已病愈,你怎还这般哭哭啼啼的,让夫人觉得你受了甚么委曲。”
曾经二人进李府的大门总要受保卫的神采看,现在晚归保卫见之皆是满脸的焦心之色,二人又是喝了些酒,保卫恐怕两人在回梅苑的路上不慎跌入湖中,只留下两人守门,其他皆悄悄跟在李锦然的身后以防万一。
孙氏的神采愈发的惨白,让李锦然俄然止住了口,她悄悄扯了扯孙氏的衣裳,孙氏明白她这小行动,当年她郁郁寡欢时李锦然就曾做这个小行动来打断她的思路,让她明白不管产生了甚么事,都有女儿在身边伴随。她摸了摸李锦然的头满眼慈爱道:“傻孩子,我没事。”
“兰芝,阿信喜好你吗?”若在平时,兰芝必定不会对她说这些,可她又想晓得阿信对她态度如何,她假装漫不经心的问道。
兰芝对此非常高傲,脸上的神采又幸运又娇羞,她眸子里暴露李锦然少见得柔情密意笑道:“是阿信教我的啊,她说女子在外老是要学点甚么防身啊。”
孙氏身子一颤,声音降落了下去:“你说的周氏但是周良的mm?”
李锦然将孙氏拉在床榻边,在烛灯下细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看着她发鬓上点点银丝,有些难过,孙氏见她微微蹙眉的模样笑道:“你这孩子,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不过几根白发就叫你愁眉不展。到了这把年纪如果还如你这般芳华貌美,那才叫奇特。”
孙氏若无其事的笑了笑,仿若方才的恍忽不过是个错觉,她轻声道:“当年旧事,不提也罢。”
李锦然久久的站在原,似是不敢信赖眼睛看到的,紧紧闭上了眸子,又缓缓展开朝那人看了畴昔,见那人仍站在原地,再也忍不住的扑向那人怀里,眸子里带着高兴的泪花道:“母亲,我觉得……觉得再也看不到你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