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远之。
昭阳想了想,昨日因着外祖父外出巡查,她便没有第一时候同外祖父好保存候,本应今早去的,但是一觉睡到了中午,可不能再晚了。
苏远之笑了笑,开口问昭阳:“打个比方吧,如果要吃菜,是不是都得先将菜洗洗才气煮了吃?”
昭阳叹了口气,坐了起来,揉了揉酸痛的腰,咬牙切齿地在心中将苏远之骂了不知多少遍。营中没有丫环,昭阳本身穿戴好了,便叫门口的保卫打了水来洗漱。
“你到西蜀营中也有几天了吧?”苏远之问着。
心中想着,就摆了摆手道:“不必了,我去太尉营中同柳太尉一同用饭。”
早晨才是苏远之与昭阳算账的时候,苏远之便好好同昭阳算了算她以身犯险之事,让昭阳忍不住连连告饶,一再包管今后再也不敢了才放过了她。
苏远之一进门就蹙了蹙眉:“我夙来是个不怕冷的,因此营帐内里也没个炭火盆子,先前我走得急也忘了。你自个儿在这儿,这营帐里这么冷,你如何也不叫人送炭火盆子出去?”
昭阳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却闻声苏远之低低的笑声在耳边响起,挠得她心痒痒,只是这笑声中却仿佛带着某种说不定道不明的意味。
昭阳点了点头,正要出来,就瞧见柳传铭远远地走了过来。
洗漱完了,昭阳就出了营帐,正想让门口保卫带她去寻外祖父的,却瞧见明安远远地走了过来。
昭阳眨了眨眼:“哦,方才一向在想事情,倒是没有觉很多冷,就忘了。现在你一说,我才觉着仿佛手脚都冻得麻痹了似得。”
只是这一行动一做下来,却又烦恼了起来,觉着本身自打重生以来,尽力让本身看起来沉寂成熟,但是常常在苏远之面前仿佛老是节制不住本身,说话做事委实有些过分孩子气了一些。
苏远之闻言瞪了昭阳一眼,扬声叫了门口的保卫去弄了炭火盆子来。
昭阳本应怜悯的,只是见明安瘪着嘴朝着她看过来,委委曲屈地叫了一声:“长公主。”
昭阳应了一声,毕竟还是忍不住笑了出声。
再一想苏远之方才的话,昭阳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抬起手来将苏远之放在她头顶的手拉了下来,张嘴便咬住了:“让你胡说八道,谁是菜呢?”
呵呵。
苏远之闻言便笑了起来:“哦,抱愧,风俗了,但是我也不筹算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