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赶紧应了,便写了药方剂,昭阳让姒儿去抓药去了,本身仍旧留在了安宣殿中等着楚帝到来。
皇后轻声应着:“已经派人去传了,只是尚未过来。”
“跪下。”
贤妃抬起眼来看了皇后一眼,泪却更加得落得凶了一些:“倒不是臣妾想哭,只是想起前些日子母亲进宫来看望臣妾,臣妾俄然发明,母亲的头上有已经有了白发。又想到,若不是臣妾那日发了脾气,将德嫔送的那些东西都扔了出去,只怕现在腹中这孩子已经不在了。一想到这些,便忍不住悲从中来。”
那太医一一嗅了嗅,才应道:“这内里,实在大多是一些药材,有三7、大黄、益母草等。”
昭阳不由在心中暗自为贤妃喝采,德嫔有沐王做倚仗,贤妃也有一个身为户部尚书的爹。贤妃这番话说下来,便是在奉告楚帝,户部尚书唯有她一个女儿。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贤妃有身好几次,却都落了胎,如果这个再没了,只怕不但是她,户部尚书也再也接受不起。
楚帝目光淡淡地掠过两人,才落到了昭阳身上:“这是甚么环境?”
“胡说些甚么?”楚帝蹙着眉头,面色有些不好。
德嫔转过甚看了看中间的物件,眼中闪过一道惊奇:“的确是臣妾殿中的东西,只是前些日子,陛下不是罚臣妾去给贤妃姐姐报歉么,臣妾想着,贤妃姐姐有了身孕,臣妾空动手去,也不是个理,就捎带了一些礼品一并畴昔,都是臣妾殿中最好的物件了,但是贤妃姐姐不承情,不肯收下。臣妾见东西被贤妃姐姐一扔,坏的坏,脏的脏,就让人扔了,如何会在这儿?”
贤妃坐在一旁暗自垂泪,楚帝沉默不语,倒是皇后幽幽叹了口气,轻声安慰着:“贤妃mm怀着身孕呢,便莫要哭了,谨慎伤了身子,动了胎气。”
楚帝冷冷抬起手来,指了指地上堆着的东西:“这些,但是你的东西?”
太医点了点头:“于凡人并无坏处,但是……如果有孕在身之人,这些东西,长悠长久地盖在身上,只怕不出三月,便能令人落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