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咬嘴唇都要被你咬破了。”苏远之的声音俄然传了过来,昭阳一下子受了惊,牙齿用了力,嘴里一下子就伸展开一股甜腥味来。
倒是无妨,从苏府旁系那两家动手?
昭阳瞪了苏远之一眼,唇角还在模糊作痛,只冷哼了一声道:“我才不是你的昭阳。”
“是奴婢焦急了。”姒儿听昭阳一说,忙道。
苏远之见昭阳满嘴血亦是吓了一跳,忙接过昭阳手中的绣帕,将唇上的血迹给细心擦掉,眼中尽是心疼:“我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应……”
“好好好,怪我。”苏远之赶紧唤了姒儿出去,让她去取药膏来给昭阳涂抹,邱嬷嬷一听要用药膏,亦是赶紧跟了出去:“公主有身孕,药膏甚么的可乱花不得,让奴婢瞧瞧吧。”
正想着,内里却又俄然传来了姒儿的声音:“公主,宫中传了急信出来。”
一向到第二日的中午,宫中才又有动静传来:“太医昨夜为雅常在看诊了,说雅常在中的是砒霜之毒,砒霜毒性极烈,太医几近用了一整夜的时候,才救回了雅常在一条命。只是雅常在身子受了侵害,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复苏过来。”
昭阳又哼了一声:“她大略是拿我当傻瓜了。”
言罢,便上前细心检察了昭阳的伤口:“伤口并不是太严峻,公主还是等着它本身病愈吧,莫要用药膏了。”
不,苏府分裂的时候,她年事尚小,不会与她有关。又或者,是与皇室有关?与父皇有关?
回到府中,苏远之尚未返来,昭阳坐在软榻上,神情有些恍忽。
昭阳点头:“哪有这么偶合的事情?昨儿个柳雅晴才说想要向我投诚,明天德妃就按捺不住动了手。”
昭阳咬了咬唇,苏家旁系防备定然要稍稍松弛一些的……也许能够寻到冲破口。
从那日沧蓝听闻的那两位婶婶的话来看,这丞相府中,管家决然是个知恋人。
昭阳只得点了点头,又瞪了苏远之一眼。
苏远之挑了挑眉:“那你为何不肯意信赖她?”
若下毒之人,果然是柳雅晴本身,那柳雅晴实在是对本身下得去狠手的。砒霜之毒,不管是分量还是时候,如果稍稍拿捏不准,定然是要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