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炭盆中的毒又是如何回事?”楚帝又问道。
皇后闻言,眼眶便有些湿了几分,嘴唇颤了颤,方带着几分哽咽隧道:“中的是夹竹桃之毒,德妃送过来的栗子糕中,有夹竹桃。另有昭阳屋中燃着的炭盆子内里,也被人放了夹竹桃的汁液出来。昭阳她方才,差点就没了命了。臣妾就这么一个女儿,陛下,你可要为昭阳做主啊。”
德妃一愣,便又低下了头,没有开口。
皇后倒是未曾想到楚帝竟会同德妃一同过来,只稍稍愣了愣,便上前行了礼:“陛下来得恰好,臣妾方才还让李嬷嬷去养心殿请陛下去了呢,既然陛下同德妃mm一同来了,也好。陛下,昭阳中毒了。”
那禁卫军手中拿着一个碧绿的小瓶,郑安闲赶紧将东西取了,呈给了楚帝,楚帝看也不看,便叮咛着一旁的太医道:“瞧瞧这是甚么东西。”
楚帝的确是来了,倒是陪着德妃一同来的。
德妃一愣,眼中闪过一抹惊奇之色,方赶紧跪了下来:“陛下,臣妾实在是冤枉啊,臣妾如何会将夹竹桃放在臣妾送过来的栗子糕内里呢?臣妾也不至于这般蠢吧。”
德妃面色有些惨白,摇了点头:“不成能,此事不成能是淳安所为。”
德妃心中暗自“格登”了一下,觉着情势有些不妙,眸子子转了转,便开了口:“臣妾觉着,此事臣妾也无需为自个儿洗罪,明眼人一瞧,便知凶手决然不会是臣妾。陛下常说臣妾惯会算计,自也明白,此事不是臣妾的气势,夹竹桃毒性烈,且轻易被发觉,臣妾怕是还没有傻到如许的程度。这栗子糕已经送到昭阳殿几个时候,中间产生了甚么,臣妾天然不知。而那几个宫人的证词,怕也是掺了水分的。俗话说,欲加上罪何患无辞?只是即便如果想要嫁祸,这手腕也稍稍低劣了一些。”
德妃一心担忧着本身的女儿,却在偶然之间便将近卫军统领给获咎了,近卫军统领的面色有些不好,却也没有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