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起了身,目光才又落在了仓央身后,却并未见着静宜。
来人不恰是方才让苏远之打翻了陈大哥醋坛子的北燕大王仓央么?
昭阳转过身望向来人,却忍不住有些想笑。
君墨在养心殿中召见来使,苏远之要去议政厅商讨战事,两人入了宫以后便各自分开了去。
话音刚落,就闻声内里传来内侍的唱喝声:“陛下驾到……”
苏远之睨向昭阳:“可不是陈大哥醋,你最好是离那仓央远着些,不然的话,可莫要怪我不包涵面。”
昭阳想起一些陈年旧事,嘴角便忍不住翘了起来,目光定定地望着苏远之,眼中亦尽是嘲弄:“我还说你为何单单遗漏了北燕国,还想说北燕国大王亲身前来,端的是对我们的正视,你却一副不情不肯地模样。本来啊,是某些人的陈年醋坛子翻了啊……”
而祝长林,却更像是个奸猾的贩子。
“攀亲?那位十岁的公主和君墨?”昭阳难掩眼中惊奇,这也过分焦急了一些吧?
因着先前苏远之在马车当中特地与她细细先容了一番,昭阳只眸光一扫,便将殿中世人的身份辩白了出来。
“来了。”苏远之闷闷地应着,却又冷哼了一声:“摆布我不管,你离他远着些。”
昭阳让内侍引着仓央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方走到了最火线,在龙椅旁还放着一张紫色的檀木椅子,昭阳在那檀木椅子上坐了下来,方转过甚望向一旁侍立着的内侍:“陛下还将来?”
“……”昭阳一脸莫名。
昭阳撇了撇嘴:“最不喜与这类笑里藏刀的人打交道了。”
坐在左手边一脸笑眯眯,有些微胖的中年男人,该当就是东明国丞相祝长林了。
昭阳猛地回过味来,北燕国现在的大王,仿佛是仓央?
仓央的眸光悄悄地落在昭阳身上,低声应着:“王后去后宫看望贵国太后娘娘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