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菁笑:“实在这些你大可不学。你看哪家夫人坐在大厅里筹算盘的,你只要学会看帐,兼顾办理下人就行了。如果事事都要亲为,可不把人累死?”
玉萱进了玉菁的房时,玉菁正在写着甚么,桌上的雕花镶珠圆肚香炉,盈盈暗香飘散满屋。
墨琴一旁赔笑:“蜜斯,青棋姐姐不是要管您如何用银子。只是我们平时也没甚么花消,蜜斯俄然要钱匣,青棋姐姐有些不解罢了。”
青棋拖着钱匣出来,恰好听到墨琴这几句话,想拦也来不及了,只担忧的看向玉萱。
“甚么时候我做事情还要你们来质疑同意?豪情今后院子里你来管。”玉萱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
玉菁羞怯一笑:“宫里的犒赏,淑阳给了我一些。”
她翻开钱匣,瞥见内里厚厚一沓银票子,最小的二十两,最大的一百两,微微一愣:“我竟然这么多私房?”
“我们家这时候哪来的墨鱼?那不是海物吗?很奇怪的。”玉萱问。
墨琴笑:“蜜斯比来迷上看帐本子管家了。”
玉萱始终学不会筹算盘,气的一推。
玉萱笑:“哪能再像小时候整天玩,学些东西也好给母亲分忧。”
玉萱看看时候,道:“走,去姐姐院子里,昨日她说要教我看帐本子的。”
墨琴晓得她估计是为了刚才院里本身骂雁书那几句,但是心底到底不平气:“蜜斯,奴婢大胆说几句。奴婢脾气是爆了些,但是您看三蜜斯屋里的丫环们,都各司其职,井井有条。咱院里只要青棋姐姐和我卖力您的银子金饰衣裳和厨房。雁书和染画每日里闲的到处乱逛,眼里一点活也没有。奴婢就是不平。”
墨琴又道:“夫人不是说过几日让蜜斯去阁老府的家学吗?到时候岂不就跟女先生学习了,何必现在这么辛苦?”
玉萱恍然大悟,嬉笑:“那就沾姐姐的光,咱也常常御赐的东西。”
“mm如何来了?”玉菁站起家。
玉萱看着墨琴不平气的神情,叹了口气:“倒是我曲解你了?”
固然从没有为银子愁过,但是手里有银子老是件高兴的事。
玉菁又嘲笑:“我们阁故乡的学问,岂是那地盘主家的人跟上一两日就学的会的?不过是东施效颦不伦不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