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于氏听了笑:“那是咱娘俩有缘,您如果不嫌弃,我有空就来陪您说话好不好?”
安氏忙道:“大厨房这一块都是田嬷嬷管着,媳妇并不是太清楚。”
江老太太强挤出一丝笑容:“她大嫂说的恰是这个理。”
安于氏一脸嫌弃的道:“二舅母出身小门小户,不懂端方。新娶了个儿媳妇带着大笔的嫁奁,你说娘舅家也不缺吃不缺穿的,二舅母如何就那么厚的脸皮朝媳妇的嫁奁伸手呢?不晓得被谁传了出去,这可好了,前个儿被御史弹劾,说甚么二舅侵犯儿媳嫁奁、为老不慈、丢尽当官的脸,要求圣大将二舅贬官!内宅之事二舅如何晓得?气的要休妻!二舅母这不就哭哭啼啼的就找我们家老夫人来了。”
安氏点头:“公中的进项和花消全在这里了。”
安氏皱眉:“二舅母又如何了?”
因而她猎奇的问:“安老夫人娘家如何了?这么不懂事还要出嫁的姑奶奶操心?”
安于氏喝口茶,不动声色的扫视了四周一圈,这才难堪的道:“提及来都是家丑。老太太和mm不是外人我才讲的,我们家老太太娘家的二嫂子,你们晓得吧?”
江老太太猎奇安老夫人娘家能有甚么事情,看来不是功德,为甚么不说出来让大师乐乐呢?
安于氏想起家告别,江老太太忽地想到一事,问她:“传闻安老太爷去了青山书院做山长?”
待听到安于氏说道她二舅因为此事被人弹劾遭贬官,内心一惊,问:“如何还贬官了?”
她将人事这一块翻畴昔了,又翻帐本,半响才道:“一天光用饭就能花百十两银子?你们吃的是花吗?”
江老太太闻言,内心衡量了又衡量,看来亲家没垮台反而很受隆宠,不敢再有轻视之心。
差点忘了这事!安于氏偷偷掐了本身一下,亏了对方主动提及。
江老太太“啪”的将账册仍在桌子上,对着安氏道:“大厨房是家中最首要的处所,你竟然交给个主子管着!怪不得茜姐平白吃坏了肚子!”
安氏忙站起家来:“母亲息怒!”
安氏照着明天田嬷嬷教的,一字一句答复道:“回母亲,老爷身边的人都照看着店铺、庄子。家里尽是些噜苏的事,他们来管事有些屈才。母亲如有好的人选,也能够带来用的。”
“那如何好呢,安家人多事杂如何能劳累亲家大嫂子?让安氏陪着我就行。”多来几次我还不得气死,江老太太咬着牙在内心嘀咕了后半句。
安于氏见目标达到了,转了转头问:“如何不见她们几个姐妹?”
江老太太先翻了花名册,皱着眉头问:“如何满是你的陪嫁?江家没人吗?”
安氏也一脸严峻。
她又坐了归去,对江老太太道:“恰是呢。父亲年龄已高,上折子要求回野生老,享用人伦之乐,谁晓得圣上太厚爱了,不舍得罢休。父亲再三上折子,圣上才承诺了,可又给了个青山书院的山长做,父亲养老的打算全泡汤了。”
安氏有些不睬解:“母亲,侍郎府公中全数的账册全在这里了,没有别的的。”
安于氏欲言又止,想说又不想说的。
待安于氏走了,她对姜婆子道:“看来我们白来一趟了。”
江老太太目光微沉,姜婆子忙道:“老太太,我们先看着,转头再说别的的。”
第二日等小辈们请了安,江老太太有些迫不及待的将她们打发还去,就急令安氏取了职员名册、店铺庄子的帐本要检察。
安于氏道:“母切身子还好。此次传闻您上京,想着两个亲家多年没见面了,要亲身来看您。谁晓得还没出门,舅爷家就有人哭哭滴滴的上门了。母亲这么大年纪了还要操心她娘家的一堆事,真是....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