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直奔内院裴文君常日安息的卧房,摸出来对着床榻之上一阵乱砍。

“复仇?那里来的仇?你我本是父子啊!”

那状若癫狂还要刺向她的人可不恰是几日未见的常玉秀。

裴文君与清野站在几名小厮的身后,瞧着那些人的砍杀行动,似也是颠末一番练习的,两边气力不相高低,招式各有所长,一时竟拿不下对方。

她才放下心来,巷口传来似那队人马折返返来的声音:“那马车是空的,她身上受了伤,顺着血迹找,定然走不远。”

有冲上来的叛军被一刀砍死。

常玉秀如附骨之蛆般,身子立即又扑上来,鼻间的血腥味让她的杀意更盛。

朱载乾双目通红,站起家,笑道:“儿子恰是来感激父皇,让儿子带着这条残躯来复仇。”

当下他松开缰绳,双手扯着马鞭一把套在那疯颠妇人的头上,今后用力一拽,将她扯出去。

因着李正泽的叮咛,翌日夙起裴文君束缚好府中下人,让一众老弱妇孺借着巡查庄子的由头去到城外庄子上暂住一日。

马车一起向前,便要行至一处广漠的街道,清野重新牵住缰绳,将马车将将勒停,对着裴文君道:“您上马车藏到中间的冷巷子里去,我将他们引开。”

嘉景帝一眼瞧见是太子朱载乾,不由得心头悲哀。

她叮咛侍卫将门关上,一世人吃饱喝足严阵以待。

白日并无非常,清野有些心神不宁,问道:“王妃这般安排但是有苦衷?”

手臂上仍旧留着血,她寻出帕子将那伤口随便系好又去听外间的动静。

听得门外一阵脚步狼籍跑过的声音,她心间狂跳不止,瞧着面前男人黑布蒙面,眉眼有几分熟谙,她手指握拳,身子被他抵住靠着小门,不敢妄动。

说完他一鞭甩在马背上,马儿嘶鸣一声跑得更快。

吕公公立在他身前,制止远处有弓箭偷袭。

西苑万寿宫,灯火透明。

裴文君瞧着那小桌下的空地,才发觉她当真瘦的短长,昔日里丰腴的身材,现下只剩皮包骨,可她手上力道倒是不小。

清野听到车厢中的动静,想要将马车叫停检察一番,正瞧见前面不远处有一队黑衣人追上来。

裴文君坐在马车厢里,内里一片乌黑,只要马蹄声和车辙声。

她斜倚在马车厢上闭眼歇息,思虑着接下来的筹算。

“那你就能听任别人欺辱于我?将我禁足府中,由着害我的人在外清闲?”

清野驾着辆小马车,在僻静巷子上行的缓慢。

裴文君晓得他们的目标是本身,当下也不游移,趁着马车将停未停之际跳上马车,躲进一旁的冷巷子里。

裴文君怕他们因她在这里被人掣肘,当下也不游移,由清野带路,二人奔向后院外备下的一辆马车上。

瞧着远去的车马,她才放下心来,府中剩下的都是精干小厮和李正泽给她留下的侍卫。

当真是儿子要造老子的反。

他走出几步,声音中透着无尽衰老之意。

若真像李正泽所担忧的那般,太子造反,定然是会冲着二皇子和天子去。她这里也绝对不能落到他们手中,以免被他们借此来威胁李正泽。

裴文君用匕首挡住常玉秀的刀剑,厉声怒骂:“你怎的还不知改过?”

听闻常玉秀从公主府返来后,犯了疯病,李府的人将她关在院子里,不让她出来,不知为何会呈现在这马车里。

裴文君躲在巷子里放着的一堆烂竹筐旁,一动不敢动。

一门之隔的内里巷子里传来一人的叫骂声:“他奶奶的,巷子口那边另有血迹,她跑不远,快搜!”

裴文君暗叫不好,她空拳难敌四手,只怕是要好事。

清野赶着马车往另一处寓所行去,此时城中四周明显已经乱了起来,街上各处都有打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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