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这么多父老乡亲的面,天然当真。”
“娘,你说过我们是一家人的啊!mm,你那天不是还说一家人不说二家话嘛!如何这就赶我们走了啊?”叶千玲拉着面如死灰的阿夜,站在刘孀妇门口大喊大呼,他们的脚边,是刘孀妇扔出来的几件破衣裳。
叶千玲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当即便道,“既然你们都感觉阿夜要死了,阿夜死了,我就要守寡,指不定没几天就跟着饿死,又如何逼我还你八两银子呢?我死也死不出八两银子还你呀。”
两人吵吵嚷嚷,很快就有村民前来围观,大多村民也都晓得阿夜受伤的事,看着他的面色确切不好,就对刘孀妇指指导点起来,“阿夜好歹给你干了半年活,也帮你挣了很多钱,眼瞅着就要不可了,竟然连块棺材板都舍不得给人家。”
秋儿撇嘴,“娘~傻子这半年给我们赚的远不止八两!”
她拍了拍阿夜的肩膀,“还记得这片树林的西头,有个烧毁的小板屋吗?”
三言两语?老娘也是费了一番脑筋好不好?叶千玲翻了个白眼。
叶千玲也装出凄惨痛惨戚戚的模样,扶着阿夜往村庄绝顶的树林里走去,临走还不忘往刘孀妇头上扣了顶大帽子,“乳母这是把我们往死里逼啊!”
刘孀妇听着这话,内心稍稍好过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