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们出去,乔漪就板着一张小脸儿,仿佛不待见二人的模样。
总不能孤负了乔湛的这份信赖才是。
“请大奶奶的安。”两人出去后,神采没有涓滴的不耐,本日在外头站了大半个时候,仿佛一点儿都不累一样。
乔漪依言走了,兰香等人出去奉侍沈惜梳洗后,沈惜换了件寝衣,拿了嫁奁册子靠在大迎枕上渐渐的翻看着。
冬梅正在帮沈惜梳头。
昨夜睡得迟了些,沈惜一早便没起来。
他顿时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沈惜想或许她该应景的喊一声乔侯爷威武霸气, 可实际上,她倒是愣了半晌。
“您看,这几日我脚伤着,必定不能去太夫人那儿走动,阿漪也不能归去,岂不是省了很多费事?”沈惜发觉到乔湛的目光中没有涓滴不悦之意,安然的道:“恰好理一理嫁奁的事。”
总感受本日的乔侯爷怪怪的,她也说不上来,是她多心了吗?
乔漪倒是点头,可贵她眼底闪过一抹挪揄之色,“这是哥哥送给嫂子的,我如何敢要?”
两人间的氛围顿时轻松了很多。
乔湛夙来都端着惯了,故此听沈惜这么说,即便心中有些旁的设法,只能生硬的点了点头,从榻上起家。
乔湛看着她,心头微松。
即使她不能完整设想出那些名字对应的物件,可仅窥得冰山一角,便感觉这份嫁奁实在丰富,怪不得刘氏明晓得沈惜嫁去的是永宁侯府,还敢做手脚。
“四女人,是奴婢不好,您没烫到罢?”程姨娘夙来是个慎重安妥的人,不承想给乔漪献殷勤盛汤时,不谨慎把汤撒到了乔漪身上。
“腊梅,叮咛厨房,今晚加一道赤枣乌鸡汤。”沈惜提早奉告一声,免得本身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