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二夫人被家法措置的信儿,便晕了畴昔,现在还未醒。”碧云低声回道。
慕梓烟立在齐氏身边,双眸微沉,直视着章氏那迸发着满腔仇恨的眸子,她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地笑意。
嘿嘿,亲耐哒们,对于章氏跟崔氏,这些不过是前奏,前面会更狠,嘿嘿……啦啦啦……
“用刑!”齐氏双眸眯起,冷声道。
“大蜜斯,奴婢不明白。”芸香实在是不懂,这侯府乃是侯爷说了算,为何恰好要对老夫人那般谦让呢?
章氏抬眸冷视着齐氏,嘴角勾起一抹放肆地讽刺,明显对于齐氏动用家法不甚在乎。
鼻翼间充满着浓浓地血腥味,她咬碎了银牙,也不肯出声,只是仇恨地瞪眼着齐氏,以此来减轻痛苦。
慕梓烟嘴角微勾,“二mm身子太弱,这些光阴需求好好静养。”
慕梓烟却感觉如此对待章氏算是轻的,转眸看向齐氏,“娘……二婶婶如此……”
慕梓烟立在一旁,看向慕擎然那黑青的脸,她抬眸看向慕擎元,微微福身,“爹爹,女儿先归去了。”
“大蜜斯,今儿个夫人此举,今后侯府也不敢再对大蜜斯有其贰心机。”芸香谨慎地说道。
齐氏回身看向崔氏,冷哼一声,“三弟妹可有话说?”
崔氏瞧着浑身颤栗,神采发白,不敢出声。
齐氏见她晕倒,表示崔嬷嬷将她弄醒,章氏只感觉后背传来的剧痛已深切五脏六腑,痛得她恨不得马上死去,但是对上齐氏那双眸子,她悄悄咬牙,她要撑住,必然不能让齐氏这般对劲。
“如何?”慕梓烟低笑道,“二叔乃是朝中大臣,即便家有家规,却也是不能等闲动的,也不过是怒斥他一顿罢了,毕竟,二叔背后牵涉的人来头可不小。”
芸香候在一旁,低声开口,“大蜜斯,祠堂内阴暗潮湿,二夫人现在伤势太重,这一番行动以后,怕是也丢了半条命。”
慕擎元亦是端坐着,直视着厅堂外的齐氏背影,任由着她动用家法。
“好。”慕擎元温声应道,齐氏便回身回了霁月院。
“也不过是大要罢了。”慕梓烟含笑道,“即便没了二房与三房,老夫人那处莫非不会有动静?”
慕梓烟回身回了烟落院,碧云与芸香二人脸上带着几分地忧色。
崔氏一听,浑身一颤抖,低声道,“大嫂,是弟妹一时鬼迷了心窍,那香包弟妹明儿个便亲身送回。”
老夫人还是是闭着双眸,静坐在一旁,两耳不闻窗外事。
崔嬷嬷手执藤条,扬手一挥,藤条便抽在了章氏的后背上,眨眼间便听到一声脆响,金帛碎裂,暴露一条血痕。
慕梓烟晓得,现在能够将二房与三房折腾至此甚是不易,如果要将二房与三房完整地撤除,并非一朝一夕之事。
慕梓静早已被吓得失魂落魄,待瞥见崔氏被鞭挞地惨痛模样,当即便吓晕了畴昔。
“身材的伤能够治愈,内心的伤怕是难愈。”慕梓烟嘲笑一声,“二婶婶在祠堂三月怕是也不会安生。”
如此又挨了十下,章氏后背已是一片血肉恍惚,她已然痛得麻痹,却凭着一股子劲撑了下来。
“是。”慕梓烟垂眸应道,乖顺地跟在她的身边。
崔嬷嬷扬手又是一鞭,直疼的章氏盗汗淋漓。
齐氏不为所动,直至三十下结束,章氏完整地晕倒,齐氏沉声道,“将章氏拖去祠堂禁足三月,誊写女德一百遍。”
待回了里间,她缓缓靠在软榻上,半眯着眸子,“二mm那处如何了?”
齐氏见她到了这步地步,竟然还如此放肆,她冷哼一声,沉声道,“动家法!”
章氏痛得咬紧牙关,压抑着那痛苦的嗟叹。
“去吧。”慕擎元点头,惩办了章氏与崔氏不过是第一步,而措置慕擎然却只能由慕擎元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