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氏痛得咬紧牙关,压抑着那痛苦的嗟叹。
慕梓烟见娘亲执意如此,便也不再禁止,她晓得娘亲此番行动,为的便是杀鸡儆猴,也是为了震慑侯府。
崔嬷嬷手执藤条,扬手一挥,藤条便抽在了章氏的后背上,眨眼间便听到一声脆响,金帛碎裂,暴露一条血痕。
她立在廊檐下,直视着被压在长凳上的章氏,双眸碎出一抹冷冽地寒光。
“得了二夫人被家法措置的信儿,便晕了畴昔,现在还未醒。”碧云低声回道。
“是。”崔嬷嬷应道,而后便命人将章氏直接拖了出去。
“去吧。”慕擎元点头,惩办了章氏与崔氏不过是第一步,而措置慕擎然却只能由慕擎元脱手。
“用刑!”齐氏双眸眯起,冷声道。
崔氏瞧着浑身颤栗,神采发白,不敢出声。
老夫人还是是闭着双眸,静坐在一旁,两耳不闻窗外事。
章氏抬眸冷视着齐氏,嘴角勾起一抹放肆地讽刺,明显对于齐氏动用家法不甚在乎。
嘿嘿,亲耐哒们,对于章氏跟崔氏,这些不过是前奏,前面会更狠,嘿嘿……啦啦啦……
“也不过是大要罢了。”慕梓烟含笑道,“即便没了二房与三房,老夫人那处莫非不会有动静?”
芸香候在一旁,低声开口,“大蜜斯,祠堂内阴暗潮湿,二夫人现在伤势太重,这一番行动以后,怕是也丢了半条命。”
慕擎然立在厅堂内,待瞥见章氏被抽得鲜血淋漓,这那里是在打章氏,而是在打他的脸面。
“大蜜斯,奴婢不明白。”芸香实在是不懂,这侯府乃是侯爷说了算,为何恰好要对老夫人那般谦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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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氏回身看向慕擎元,“侯爷,妾身身子不适,便先归去安息了。”
“是。”慕梓烟垂眸应道,乖顺地跟在她的身边。
鼻翼间充满着浓浓地血腥味,她咬碎了银牙,也不肯出声,只是仇恨地瞪眼着齐氏,以此来减轻痛苦。
“如何?”慕梓烟低笑道,“二叔乃是朝中大臣,即便家有家规,却也是不能等闲动的,也不过是怒斥他一顿罢了,毕竟,二叔背后牵涉的人来头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