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的一粒糯米,刚好粘在小望之的额头上,映着他胖嘟嘟的小肉脸,别提有多敬爱了。
“是韩先生。”
舒予哈哈大笑,赶紧拿了中间的凉开水递给他,劝止道:“呶,喝口水漱漱嘴。手上灰尘细菌多,谨慎一会儿肚子疼。”
她当时就愣愣地站在鸣锣台上,刚好面对着围场,以是看得清清楚楚。
舒予从速一手拿帕子给他擦脸,一手给他拍背顺气,恐怕他给呛着了。
小望之忙不迭地将嘴里咬碎的米渣吐了出来。
这场不测,导致初次夏季打猎大比不得不提早结束。
却因为没节制好力道,杯子里举得太高,内里的水一下子都冲了出来,浇了他浑身满脸,就是鼻孔中也呛进少量。
转头,却又冲舒予咯咯地傻笑起来。
但是即便是如此,韩彦顿时飞箭救人的风韵也早已雕刻在獾子寨诸人的心底,令世民气服不已,赞佩有加。
可惜房门紧闭,压根儿甚么都看不到。
这如果让王喜晓得了舒予这么短长无能,万一贰心生惧意,不肯意攀亲了呢?
正在筹办明日书院开课诸事的韩彦,闻声嘴角翘起,眼波漾出了欢乐。
……
白家却显得有些冷僻。
至于同时正面一箭射杀野猪的舒予,倒是没有几小我提起。
韩彦的名誉,一夜之间,在獾子寨又上了一个大台阶。
“咳咳咳……”
韩彦浅笑耐烦地陪着,内心却想着当时舒予高踞在鸣锣台上,身姿矗立如松,面庞沉寂如玉,于喧哗惊乱当中,抬臂搭箭,平静自如勇而恐惧。
“小奸刁鬼!”舒予见他没事,松了口气,在他肉嘟嘟的脸颊上捏了一把,也笑了起来。
第二天是端五节,大早的张李氏就泡了糯米和粽叶,又筹办了红枣、红糖、榛子、腊肉等物做馅儿料,筹办包粽子。
清脆如铃的笑声,透过窗棂,飞向室内。
当时大师都忙着逃命去了,谁会重视到鸣锣台上拉箭开弓的舒予?
寂静令人堵塞,蝉鸣让人更加地烦躁。
小望之晃了晃杯子,撇撇嘴,小脸上都是迷惑和绝望。
浮名甚么的,那里有闺女踏结结实地找个好婆家,安安稳稳地过日子首要!
舒予见状,笑得更短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