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又给小望之买新衣服了。”韩彦内心一暖,面上却笑道,“小孩子的衣服穿一季就小了,家里那几件夏衣充足他穿过这个夏天的了,婶子又何必破钞?”
韩彦道过谢,结了账,便带着纸墨册本告别了。
因为张猎户中午喝了很多酒,山路又回旋崎岖,安然起见,以是回程便换作了舒予赶车。
……
柳掌柜说着,一脸的冲动神驰。
有前人指路,这道途中就能少走很多弯路,畅达很多呢!
“先就记下这些吧。”韩彦笑道,“等转头想起来,再来费事柳掌柜。”
如果他看得不错,这位韩先生,将来在科举一途上,必定比谭老先生走得还要远!
舒予还没说话,张猎户倒先忍不住惊奇瞪眼,惊诧脱口问道,“你哪儿来的那么多银子?”
“客岁,县中的林举人还特地应邀前来,在雅集上分享了他乡试的经历呢!这但是非常可贵!”
“好啊。”韩彦利落应道,“如果谭老先生再来贵店的话,还请柳掌柜帮我捎句话,就说六月初九,鄙人必然会定时赴约的!”
“去吧,去吧!”柳掌柜见韩彦脸上并不见多少热切,立即热情地劝说道,“固然插手雅集的人才学整齐不齐的,但是‘三人行,必有我师’嘛,总会赶上能够请教的工具的。
面对两个宠娃入骨的长辈,韩彦除了无法笑叹,又能多说甚么。
“别的不说,就谭老先生那半生堆集的丰富的县、府、院三试的招考经历,就非常可贵宝贵呢!”
“珍珠梅雅集?”韩彦眉头微蹙,面露迷惑。
“没想到,韩大哥竟然直接从李掌柜那边买了马返来。”
提早结个善缘,既是他的一片情意,也算是为将来下注。
琐事办完,一行人便出发回家。
舒予笑了笑,不再管韩彦和白起这些“哥俩好”的琐事,猎奇问道:“韩大哥,这匹马代价多少?”
两人又就珍珠梅雅集的事情闲话几句,柳掌柜便把账目都算清楚了,又特地给抹去了零头。
韩彦抬手摸了摸马脖子上的猎猎鬃毛,笑道:“十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