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彦小时候因为奸刁拆台而跟温雅有礼的韩氏家风不符,为此没少挨父亲韩迁的揍,现在倒是对温文尔雅的儿子韩忻不满,嫌弃他过于荏弱,常常都跃跃欲试地要把韩忻而掰正返来,以免堕了他这个老爹的威名。
“舅母无需客气,一起走来该乏了吧,快快出去歇歇。”叶蓁说这话,便挽着舒予进了殿内,在暖阁坐下。
启事无他,因帝后大婚已经十月不足,而皇后却一向没有好动静传出来,那些担忧天子子嗣、社稷安宁的大臣便纷繁上书,要求康平帝为了皇嗣大计,尽早广选妃嫔,以充分后宫,连绵子嗣。
叶蓁闻言昂首,一脸果断地说道:“天然是陪着圣上走出这场风雨了!圣上情愿为了我而受人催逼,那我天然也能为了圣上不惧外人指责!”
也好帮个忙,从速把这些真真假假“体贴皇嗣、心系社稷”的奏折压下去,早日过上清闲安闲的日子。
如许挂记孩子们,也不晓得他们伉俪仗剑江湖、纵横四海的打算甚么时候才气够真正地实现。
舒予也实在顾虑康平帝和叶蓁这对小伉俪,即便是叶蓁不着宫人来请,她只怕也不能踏结结实地去西山赏枫,遂跟韩彦商讨打算今后提早。
“那事情就这么定下来!”韩彦见状笑道,“你不是喜好西山的红枫吗,之后果为琐事缠身,常常都是仓促而过,这回我们去住个十天半月的再返来!”
韩彦闻言看了舒予半晌,才点头笑叹道:“你啊……”
不过,既然舒予已经决定,又有皇后派人来请,那他也只能同意了。
舒予听叶蓁这么说,没有焦急安抚或是出主张,想了想,遂问道:“那娘娘是如何想的?”
韩彦挑眉道:“能者多劳嘛!再说了,谢大人但是甘之如饴呢!”
韩芸出嫁后,戚氏连续伤感了两三个月,直到长媳文氏被诊出喜脉,她这才又重新打起精力来。
不过,如果让他跟着百口人去西山小住些光阴,纯粹放松文娱,不晓得他会不会感觉是白白地耗损生命。
“去吧。”韩彦叹了口气,无法屈就道,“我送你进宫,趁便去给圣上存候。”
但是还没等韩彦问过韩忻,此次的百口西山小住打算就被打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