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脸上带笑,嘴里报歉,内心暗骂,但少女却也不傻,看得出他的不满,却也不言语,绕着他转了两圈,嘲笑道:“说吧,你是哪个部落的?为何独安闲大荒间行走?有为何来到这里?另有,你叫甚么名字?为甚么竟然能一拳击碎我的木矛?咦,你怎的也是赤足?”
“不幸,你竟然是放逐者。”那少女满脸惊奇,怜悯隧道。
“你在被人追杀?”那少女顿时精力一振,满怀兴趣隧道,“你是甚么人?为何被人追杀?”
“过路的?”那少女的确气疯了,抬起赤足狠狠踹了他一脚,恨恨隧道,“那里不好走,干吗要走这里?我辛苦了两天安插的圈套,全让你粉碎了!真是个猪头!”
“你……”少丘只觉浑身的酸痛都不及脸上痛,挣扎着爬起来怒道,“为何抽我?”
那少女刚想反复一下方才的题目,却发觉一怒之下,忘了刚才都问了甚么了,气得又踢了少丘一脚,将他踢得如同陀螺般急转。少丘也眼尖,于急转中竟然还能瞥得见那少女又羞又怒的神情,不由哈哈大笑,这一笑更招来苦头。那少女怒不成遏,将柘木弓轮开,朝着他身上劈里啪啦地抽个不断。
少丘苦笑:“我自认不利还不可么?你想想看,我正走着路,一头撞进你的圈套,被你折磨得遍体鳞伤,我获咎过你没?刚才你又是踢我,又是拿弓抽我,又是那匕首刺我,最后还拿巴掌抽我,我碰过你没有?”
她说得又急又快,少丘还没听清,连续串的题目已经说完了。少丘回想着她的题目,慢慢道:“鄙人少丘,是空桑部落的……对不住,另有甚么?刚才未听清楚。”
那少女呆了一呆,不说话了。少丘叹了口气,拍打拍打身上的草屑泥土,道:“我要逃命不是怕你杀我,我和你无怨无仇,我干吗怕你杀我?我是正在被仇敌追杀,不得已逃命罢了。求求你大蜜斯,别胶葛我啦!放我逃生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