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孟唐哈哈大笑,握着杖的中部,回旋飞舞,那蛇头蛇尾在他元素之力的催动下,自行寻觅目标,进犯孔任,刹时那无数的蛇尾竟然在孔任身上绕了密密麻麻的一层。旸谷世人不由松了口气,晓得此次少君无忧了。其别人则尽数看呆了,连虞无极都捻动手指,神采沉郁。
他这么一说,少丘倒是一怔,心神一净,随即感遭到体内的玄黎之剑有一股异动。想了想,他随即恍然,在这元素之牢内,元素之力被封印,但玄黎之剑倒是一件什物,天然遭到影响不大。
两边此时满是以本身的功力硬抗,且看是凝沙之矛先钻入姬孟唐的体内,还是乌蛇之尾先刺入孔任的体内。便在此时,一向捻脱手指的虞无极屈指微微一弹,一缕看不见的暗火嗤地射入了姬孟唐的后腰!
“啊呸!”那人大怒,“老子的奥妙岂是孤单和孤傲便能逼迫我说出来的?你也太藐视老子了。咦,你竟然不晓得老子是谁?莫非东岳君派个傻子过来?”
蓦地孔任一声大喝,也不管身上的乌蛇,手中凝沙之剑俄然化作一柄长矛,直刺姬孟唐的肝脏。姬孟唐不肯舍弃大好局面后退遁藏,挺身力受,凝沙之矛嗤地刺上他的身材,却被木化的皮肤挡在了身外。孔任手中一旋,凝沙之矛嗤嗤扭转,竟如一柄钻子般朝姬孟唐体内旋去,木与沙激起出来的灰尘漫天飘飞。
灵寐之杖一出,孔任慌了手脚,不但是他,任谁凭本身的元素力对于次神级兵器,都会手忙脚乱。特别那乌蛇和灵寐木炼成了一体,不但身形灵动,并且乌蛇的尾巴竟然还能像树木一样分叉,孔任固然将本身的满身都石化,但那乌蛇之尾便如上百条触须的大章鱼普通,无孔不入,钻鼻子钻耳朵钻眼睛钻嘴巴,对付起来非常吃力。
“金破天?”少丘摇点头,“没传闻过。”
那人一怔,喃喃道:“我骂你娘了么?喂,你这小子好生奇特,被囚禁就囚禁吧,还哭鼻子。”
“我不是旸谷之人。”少丘道,“我是被他们囚禁在此的。”
那人嘲笑道:“我天然晓得,你是金系部落的,被东岳君召来,陪着我囚禁,密查老子心中的奥妙。”
“我不是傻子!”少丘大怒。
“喂,小家伙,你到底是谁?”粗暴的吼声在元素之牢内轰轰作响。
“动便动吧!”少丘心中悲苦,“我即便出了元素之牢,又如何样?空桑岛毁了,父母死了,这茫茫大荒,那里又是我的容身之地。还不如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中度过平生算了,也省的到了大荒中,考虑甚么做渔夫还是做豪杰的烦恼。”
少丘寂然坐在本身的地牢内,呆呆地瞅着顶上的一角天窗,泪流满面,却不答话。
见他开端说话,那民气中暗喜,哈哈两声道:“那倒是为何呀?”
少丘接着点头:“你名誉很大么?抱愧,我真不晓得。哦,你打不过东岳君,被他抓了囚禁在这里么?”
“你……”金破天痛骂,“老子不是跟你讲过了么?正跟东岳君大战的当口,那老匹夫见拾掇不下我,竟然命归言楚那乌龟王八蛋公开里偷袭……老子又不是神仙,岂能挡得了东岳君和归言楚的联手夹攻?”
金破天给气个半死,哼哼半天,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恼了半晌,才道:“一个月前,老子大闹旸谷,连败七名木之保护者,然后力拼东岳君,震惊全部大荒,你……你这傻瓜竟然不晓得老子的名誉?”
木生火,火对木的禁止是实实在在的,姬孟唐毫无防备,那缕暗火直射入木元素丹地点的肝部,木元素丹顿时一滞。这下子可要命,孔任的凝沙之矛正在他肝部的内里疾钻,元素丹一停滞,凝沙之矛再无阻力,嗤地将姬孟唐刺了个对穿!